解下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袍,也跟孜亚道“借你腰带和长袍一用。”
孜亚刚跟他吵完,自觉理亏,正愁找不到理由和好,就顺坡下驴,把腰带脱下来递过去。这间牢房位于洞府最里边,两面靠墙,卫哑白将腰带系在墙头的石头上,带子上铺上了宽大的长袍遮挡,一间简陋的“卫生间”就搭建好了。他拉着两根腰带搭节高举,道“进去吧,我不偷看。”
虽然简陋,但这已经比让玛格丽当众解决幸福万倍了。玛格丽迫不及待走了进去。
卫哑白待得片刻,听得细细簌簌流水妙声,笑道“动静还不小,憋坏了吧。”
“下等浪人,给我去死!”
孜亚和兰斯洛特有伤在身,都是暗自调节气息,缓缓催元疗伤,手上的蚀心散会应元而动,渗入血脉,因此不敢大意操之过急,伤势根本没有乐观好转,只能勉强保命。玛格丽不敢打扰兰斯洛特,只能复坐在卫哑白腿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被他调戏。隔了半晌,她打了个哈欠“浪人,我困了。”
卫哑白早就希望她闭嘴睡觉,安安静静地好让自己想办法,他赶紧给她腾出一块地方,铺草垫袍子,将孜亚地袍子遮在她的腿上,抱怨道“你干嘛穿的这么省布料,很凉快吗?”
“初级魔法使都是这么穿的,有意见吗?”
“没有,你赶紧睡吧。”
“浪人,你帮我赶臭虫老鼠,别让它们过来。”
“好好,快睡吧,淘气包。”卫哑白没好气的回复。
虽然条件恶劣,但玛格丽却很快安然入睡,均匀的呼吸,如同襁褓中的婴儿,依在卫哑白旁边。
其他人也渐渐沉睡,兰斯洛特才道“多谢你,帮我照顾玛格丽。”
卫哑白摆摆手“得了,你早看出我不会不管她,才故意惹她哭,让我来接盘。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
“你是个聪明人。我有伤在身,自保尚有不足,实在不能分神。”
卫哑白道“不过,你们应该很看不起浪人,为什么你会信任我。”
兰斯洛特咬着一根铺草上下扫动,说“你的性格,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啊?”
“叶剑帖。”
“你真的跟他打了一夜?”
“是。”
“他真的因为赏花,半途走了?”
“是。”
“那我可不像他。”卫哑白否认道。
兰斯洛特哈哈道“你越这么说,倒是越像。”
卫哑白叹道“比起那个大胡子,你还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麦格尼他的父母,是被中原之人虐杀三天凌辱到死的,这也不能怪他如此恨你们。”
卫哑白心里咯噔一下,道“我不知道这个。”
“没关系,你我本来立场上就是仇敌。”
“我对你们西武林和神州中原的仇恨没有立场。”
“那你是为了什么?”
牧师、撒旦、百万献祭赌局,以及那名谜一样的女子,一时间涌上卫哑白的脑海,他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想,我当时只是心存侥幸。”
“侥幸什么?”
“侥幸以为自己能够在这里,知道怎么救牧师,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我听不懂。”
“算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离开这里?”
“暂时还没有。”
“我也是。”
在这时,一直躲在角落里,同囚的陌生人冷笑一声“离开?不要想了。”
他始终背对着大家,没人看得清他的样子,卫哑白问“老兄,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十五天了。”
“关在这里的人,真的只能认命,男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