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顾承泽的手臂就可以拆掉石膏了,舒望语起了个大早,迫不及待的就拉着人去了医院。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顾承泽的手臂恢复灵活更重要的,她更是希望对方能像以前那样,不然每次看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她的心里总是会隐隐作痛。
“顾先生的手恢复得非常完好,接下来只需要再多休养几个月,就不会有其他的后遗症,手臂也能恢复到以往的灵活。”
从医生那里确定顾承泽的手臂是彻底康复了,舒望语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谢过医生回到顾承泽的身边,去敏锐的的对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是她最熟悉的男士香水味,但对方平时是很少用的,这个发现让她不免有些警惕起来。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喷香水了?”她假装不在意的问起来,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仔细回想对方今日的打扮,相比较他平时工作以及在家的这段时间来看,对比起来的确是多了几分庄严。
不过出门的时候他只沉浸在可以拆石膏的喜悦中,对于对方的衣着少了几分关注,这会儿看起来的确有些过于隆重。
顾承泽闻言嘴角却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转瞬即逝,随后假装不在意的说道,“只是有些不习惯,医院的味道,所以就喷了一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好不容易等到拆石膏的这一天,之前的一般策划也终于可以划上正轨,不过为了保持一定的神秘感,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行程泄露出去一个字。
尽管舒望语早有猜测,可听到顾承泽明显是在故意隐瞒的话,眼神有些暗淡,“没什么,只是觉得蛮好闻的,你要是想用那就用吧。”
她虽然有心想要继续追问,可倘若因为香水的问题破坏两人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宁静生活,那反而是得不偿失的一种结果。
顾承泽见舒望语突然没了精神,忍不住上前问了一句,“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舒望语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容,“没什么,我们赶快去拆石膏吧,这样你手臂也能尽快恢复灵活。”
说着她就率先走了出去,并不打算让顾承泽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以免会因此而让两个人平生间隙。
顾承泽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还是没有想要解释,只是老老实实的任由医院的人把手臂上的石膏拆掉,眼睛却没有离开舒望语一次。
舒望语全程都保持沉默,心情罕见的十分低落,她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心里虽然压抑着很多问题,但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察觉到身边人情绪越发的低落,顾承泽终于是不再准备装鸵鸟,而是随意的开口关问着,“怎么感觉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也让医生帮你看一下?”
好像对方就是问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之后,就突然之间陷入沉默,不过关于这个香水的缘由,的确是不能说出去。
“没什么,只是有些疲乏而已。”舒望语强勉欢笑的勾了勾唇角,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看着顾承泽手臂上的石膏被摘下来,她战起身准备先一步离开,但是还没有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就被顾承泽强行的给拉到车上。
“你做什么?”舒望语有些恼怒的想要把车门打开,但是却被顾承泽猛的控制到怀里,炙热的气息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脆弱的脖颈,让她更加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跟我去一个地方,今天不要这么早回家。”说完顾承泽就让人启动了车子,调转车头往孤儿院的方向驶去。
他已经策划许久,如今已经万事俱备,也该试试后揭开真面目,把之前一直压抑在心里面的话说出来。
舒望语云里雾里的跟着顾承泽到了孤儿院,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身边的家人也全都在那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