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平日里待人彬彬有礼,但却总与人保持距离,这还是头一次见他这般对一个女子。
“顾承泽,”舒望语喃喃呓语,“混蛋……”
何越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又无可奈何。
车子缓缓行驶到了舒望语告诉何越的地址,何越温柔的拍了拍舒望语的肩膀,轻声道“舒小姐,你到家了。”
舒望语迷迷糊糊醒来,在何越的搀扶下下了车。何越按了门铃,来开门的佣人却一脸疑惑“你们找谁?”
“这里是我家啊,你是谁啊?”舒望语看着眼前的人如此陌生,沉默一会儿,记忆一点点归还。
忽的,舒望语蹲在地上大哭起来“不对,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佣人闻到舒望语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没好气道“大半夜的喝醉酒来别人家闹什么嘛,神经病啊……”
说罢,大门便紧紧关上。
舒望语讨厌极了那扇紧闭的门,它清楚的提醒着自己,她的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自从舒家出事以来,房子便被拿去拍卖,顷刻间,舒望语一无所有。想到这些,她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我的家没有了……”
舒望语蹲在路边,将自己的头埋进膝盖,她看起来那般无助,像个脆弱的孩子一般。
何越听着舒望语的哭声,心里仿佛被人紧紧揪住,也跟着疼痛。那一刻起,他暗自决定,今后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舒望语掉一滴眼泪了。
倏然,何越下意识的蹲在舒望语面前,将她抱住,他声音如一股暖流,从舒望语的耳朵流淌进心里。
他说“你别哭,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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