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注定一辈子是他的女人,直至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只要他楚离渊不想,光凭一纸休书,又怎可能阻隔得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如若短暂的分离,能令她避过一场祸事,也让他省去许多麻烦……
那么,他并不介意放她离开几日——
让她休息些时日,养养这身子也是好的。
毕竟,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克制不了自己。纵欲过度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好处。更何况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
昨夜刚吵了一架,这小女人开始会在他面前使性子了,小别之后,或许能让她更加的温顺听话也说不定。
思及此,他的面色不禁放柔,踱步回了床沿,俯身凝视着女人苍白的小脸,许久,方柔声说道:“你要的自由,今日我便可以给你……可是,它有个期限。”
十天,半月?甚或一年半载?
他不知道。
唯独知道的是,在他想清楚到底该如何,摆正这个女人的位置之前,暂时送她离开,兴许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的战争,不该有女人夹在中间,徒增了羁绊。
北越的铁骑,终是踏入了北方大漠的领地。
战争的号角,随着俨然早早到来的凛冬的脚步,骤然吹响了!
好在,幽州城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不止朝廷派兵增援,连边境线上的各个部落也集结的兵马,严守外城及城墙往外二十公里处,建造临时防御的工事,囤积大量的粮草,军队和百姓互通一气,夜里星火点点到处都是营寨。
可以说,整个北境只要有人烟的地方,都已经严阵以待。
毕竟,那是荒原大陆上最臭名昭著的北越人啊……
他们如魔鬼般的不断侵袭,早已让北方的百姓苦痛多年。
可是这一次,因为幽州城有如神祇的镇北侯坐镇,他们便不再恐惧,不再畏缩,甚至,多出了许多反抗暴政和铁蹄的勇气。
比如说,有一部分人首先就想到了,幽州城中尚握有最重要的一柄“武器”——
北越公主!
那个两年前孤身来幽州和亲,却没有受侯爷正眼瞧过一次的,北越皇室的娼妇!
事实上,除去内城的暗羽和外城寥寥无几的几个大夫,真正见过云锦的人,几乎没有。
这个公主深居简出,从来不要求什么,也从不与人争辩,连饮食三餐也从无要求,就算缺衣少粮,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甚至是病了痛了,她也从来不开口向人求过一句。
所以这两年来,她的存在感一直低得不能再低。
外城的百姓偶尔想起来时,就幸灾乐祸的将这个,不受人侯爷待见的侯爷夫人狠狠的羞辱一番。
也就是说,大部分时间内,她都只活在百姓七嘴八舌的流言之中。
到了这个时候,百姓却想起这个默默无闻的北越公主——第一时间将她抓在手里,放到两军交战的阵前,多少总算是个筹码。
就算北越人冷血到不顾这女人的死活,那也是他们北越人自己屠戮了他们的公主——省得日后再留这么一个身份尴尬的女人,霸占着镇北侯夫人的位子,让每个北方子民心里都不舒服,如鲠在喉。
于是,很快就有不少百姓朝云锦安身立命的栖梧斋跑去。
谁也没想到,那空荡荡的院落,早已人去楼空——果然是阴险狡诈的北越人,竟然闻风而逃了!
愤怒的百姓带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吵吵嚷嚷地闹到了镇北侯的靖宇堂,然而本来一片义愤填膺的百姓,见着了那谪仙似的侯爷,看他风姿出尘、淡雅超然的模样,瞬间就好像忘了来意。
想来侯爷心中早有计较,又何须他们这些庸人来生事?
最后,众人不过也就数落了那北越女子叛离自己夫婿的恶行,替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