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明亮。是那种透着腥红血色的明亮，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还有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也要成熟很多。就好像经历过岁月的沉淀。

白龙刚想开口询问，秦凡却直接打断并摇了摇头道：“听她继续说下去。”

“帝妖百葬，是太古时期流传至今的手段。把所有妖帝合葬于一起，来守护自己的家园不受外来者侵犯。”

此话一出，秦凡渐渐有所恍然。

如果说如此多妖帝的合葬一起，是为了能守护妖族领土。这点倒是能解释得通。

试想这些妖帝骸骨若是从太古时期合葬于此，还能自骸骨内散发着堪比圣境的气息。

可想而知，当年刚刚陨落时所携带的气息究竟有多恐怖。

可若真是如此，那为何帝妖百葬会选择在这诡异深渊中？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明明葬在妖族森林不是更好？

似乎看出了秦凡心中的疑问，秦可接着道：“这里便是太古时期的妖族领地。”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令秦凡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里，曾经在太古时期乃是妖族的领地？这怎么可能？

被单独创造出的空间，绝不可能为现实世界。而现实世界，也绝不可能是认为打造出来。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哪怕是在灵界或是仙界亦是如此。

但很快，秦凡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换句话说，小世界根本不是他打造出来的。而是恰巧与其余空间相互叠加，那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从刚刚见到这堆妖帝骸骨时，秦凡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

若真是如此。那将意味着这片小世界根本不是人为创造，而是与内隐门一样自古便以存在！

不过唯一令他觉得比较真实的，还是因为雪灵魅的做法，

那女妖放着内隐门的妖族森林不要，却反而要在这片小世界离打造全新的领地。

这本身就有些说不过去。

哪怕是为了担心三块人族大陆的入侵。以她目前的修为而言，多少还是能够挡住。

何况三大人族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去深入妖族森林自讨没趣。

这就是平衡。没人愿意去轻易打破这种平衡。

但雪灵魅却执意要把自己的子民们，统统带到这片小世界生活。

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其实早已发现了这里相较于外界而言，更加适合妖族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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