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苏清韵离开屋内的时候,罗思琦赶紧唤来丫鬟,写了字条让他们找信鸽送出去。
苏清韵的学术造诣可比她高了许多,罗思琦知道自己只是凑巧知道这个毒是哪个地方的,但解这毒是绝对不可能的。
连苏清韵自己都没有办法,罗思琦要真的让她胡来,岂不是害她丧命?
她联系了苏雅君,现在除了温云,松那边,唯一能救苏清韵的,恐怕只有苏雅君了。
“把这字条放出去,务必立刻放出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罗思琦仔仔细细交代这小婢女。
苏雅君收到消息,觉得甚是惊讶。
他好奇怎么罗思琦会和苏清韵在一起,在文国公府?
虽然有犹豫,但事关苏清韵的命,而且罗思琦在心中用了三个急字,他立刻出发。
午后苏清韵在罗思琦屋内,罗思琦给她按穴位。
“咳咳。”苏清韵吃过午饭后不住得咳,不自觉伸手去掩饰。
掌心撑开的时候,水中一滩显然是血迹。
“怎么这么快?”罗思琦诧异,按苏清韵所说,昨日她才中毒的,今天怎么就吐血?
记得在西域时本地人说过,不出三日吐血高热抽搐,罗思琦心里越发着急。
“没关系。”苏清韵勉强笑了笑,拿出手帕擦拭掉手中的血迹,放到一旁。
处理过后,傅黎夜来找苏清韵。
“你怎么在这,不去休息休息吗?”傅黎夜关心昨夜苏清韵的辗转反侧,想让她去休息。
苏清韵和罗思琦对视了一眼,然后转了个圈,问道:“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我想陪她多说会儿话。”
傅黎夜以为是苏清韵平日里太寂寞,也就没有讲什么,问:“那我让下人给你熬点银耳汤?”
说完傅黎夜准备转头,却看到旁边一块青色手帕上有些红色。
傅黎夜好奇得拿起来,发现上面是血迹后立刻看向苏清韵,“这,你是不是受伤了?”
苏清韵顿时懊恼刚刚怎么不清理掉,随口编道:“这不是我的啊。”
“这就是你的啊,清韵你往日里随身携带的,这上面还有你的刺字。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傅黎夜更加着急,苏清韵的手怕是上出现血迹,他想她肯定是受伤了。
罗思琦赶紧出来打圆场:“是我!”
待傅黎夜看向她之后,罗思琦才不好意思得笑了一下,“放下手臂刮伤,清韵拿手帕借我擦一下,你不信你看?”
罗思琦说着就要做动作撩起手臂。
不过她也是笃定傅黎夜是正儿八经的人,不会真的要验证。
果然,傅黎夜马上转头摆手连连喊着“不必”。
傅黎夜怎么能这样看一个女子的手臂,这样实在不雅,他可是成了婚的人。
“无事就好,清韵你要小心。”傅黎夜将信将疑,心疼得摸了摸苏清韵的头。
要是苏清韵真的出事,傅黎夜肯定会自责死的。
苏清韵松了口气,推他出去,“我得为她下针了,可不许你看着。”
等傅黎夜走后,苏清韵赶紧把那手帕塞入怀中,对她致谢:“谢谢你了思琦。”
“可你这日后该怎么办?他迟早会知道的啊。”罗思琦犹豫着。
看眼前苏清韵的情况,撑不了几日。
苏清韵没有想好这些,故作轻松道:“那就,再说啦?万一他抓到温云,松,再告诉他也不迟。”
苏清韵或许知道自己的毒发程度如何,或许不知。
罗思琦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若是说了,罗思琦又无法解读,平白让她自己害怕,无济于事。
可若是不说,罗思琦又怕苏雅君认为她的话不再可信不愿来救,让苏清韵错过和傅黎夜的最后一面。
罗思琦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