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松抓他来的时候并不蛮横,抓了他后也不对他做些什么,最过分也就是踢他踹他饿他。
“大哥,他要拿你威胁大伯!这等叛国之事,如何能做?”傅庭安着急着说,虽然知道现在也无济于事。
傅黎夜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说:“已经这样,也不必着急,到时候再说吧。”
但话是这么说,可傅黎夜也知道,这个主意一定与冯谦脱不了关系。
温云,松高傲自满,初有谋逆之心联系朝内众臣,被文国公言辞拒绝时,又多次弹劾文国公年纪大了未免糊涂。
可现在竟会这般麻烦又是下毒又是抓人,就为让文国公归顺与他。
温云,松性子并不会这样冷静,看来是他身边这军师作用不小。
其实在傅黎夜离开后的第二日,苏雅君就找到文国公,说了这件事情。
“文国公,温云,松谋逆抓捕清韵,用解药换了大少爷,还请您想办法去救大公子。”苏雅君说道。
文国公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的这亲儿子总是“恨铁不成钢”。
只要是和清韵有关,他就总是着急忙慌,头脑里就跟糊了浆糊一样。
一开始有人刺杀清韵,他毫不犹豫便觉得是自己这老子会出手,任凭别人说什么都不信。
而现在中毒,说换血他也义不容辞,温云,松说要他拿人换解药,他也毫不犹豫就去。
也不知道是说他深情好,还是说他鲁莽好。
文国公昨日得知消息,就已经差人出去寻找踪迹。
可是那是在湖边,马车的踪迹很快消失不见,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文国公也着急,“可是我这现在,要上哪去救他?”
苏雅君也没有法子,只能说:“再找找吧,总有线索。”
文国公派出一拨又一拨的人,就如同当时傅黎夜搜城一样,他养的家兵都转遍了全城。
可日复一日,依然毫无线索。
本来那日晚上傅黎夜没有回来,苏清韵就觉得奇怪,但想到皇帝偶尔会因为大事与傅黎夜彻夜探讨,也安慰自己别多想。
然而这几日,苏清韵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渐渐好起来,但依然有心慌。
罗思琦把药端进来放到桌上,就听到苏清韵问:“奇怪,思琦你是不是说过,这毒猛烈,会寒战会高烧?”
罗思琦愣了一点,呆呆得点头,不知道她问这做什么。
“可我怎么都没有这些?还有这心慌,反而间隔时间长了许多,不知怎么回事?”苏清韵更加奇怪了。
这三天时间过去,如果这毒真的来自西域,真的猛烈至极,又为何她能安然无恙这些日子?
罗思琦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不对劲,含糊着说:“大概是师父下针比较好吧。”
是这样吗?
苏清韵接过药碗,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当时她昏迷的时候分明醒来过。
苏雅君当时的说法,是必须要有一个人跟自己换血,方有可能解这毒素,说明这毒深入全身,根本无药可解。
可当时再次醒来的时候,苏清韵就感觉自己好了许多,尤其是心慌,当日午后再未发过,反而到了夜里才更甚。
苏清韵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敢相信得看了一眼罗思琦。
她自醒来再没有见过傅黎夜,傅黎夜该不会真的瞒着自己给自己换了血吧。
“黎夜怎么今日还未回来?”苏清韵假装抱怨了一句,其实正紧紧盯着罗思琦。
罗思琦手里的茶杯掉落在桌上,又怕被苏清韵看出什么,赶紧捡起来继续倒茶水。
“听文国公说,早朝后皇帝留下他,告诉他好像朝内还有叛臣,要辛苦小傅大人帮忙调查。”罗思琦说完吐了一口气,又想自己是否有漏出破绽。
可正是因此,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