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出发点是好的,那会儿多半是真的提姑娘您担心故而才会出了手,可是这也算得上是肌肤之亲了。”
杨青菀比初荷要想得开,“你也知道那位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并无其他意思,我们若是多想了反而是自寻烦恼。我就当是被小蚊子叮了一口,不痛不痒的,又没其他人知道,实则问题也不那么大。”
初荷却过不了心里的那关,“可是姑娘长这么大,当真还是第一回被男子给摸了手,就连大公子都……”她猛地想起方才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登时改口,“哦,对,大公子也摸了。”
自家姑娘一日里被摸了两次手,初荷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不行,奴婢得缓一缓,今日发生的这事儿当真是吃不消。”
杨青菀亦是头疼,“初荷你说话注意点,什么摸不摸的,若真要计较起来,相爷的损失要比我大得多。”
她想起了在烟雨行的时候,自己把沈大相爷看光了的那次,一时之间,心里头竟是觉得好受了不少。
如此一来,一人一次算是抵消了。
初荷却不知这其中的曲曲绕绕,她是杨青菀身边的贴身丫鬟,自然觉得是自家主子吃了大亏,面色越发阴郁。
这厢,清和苑看似风平浪静,清风斋里的杨青玉及沈凉昭却是面对面坐着干瞪眼。
“你这样瞪着我做什么?若非是我眼疾手快,青菀的那只手都要给烫坏了,真要正经说起来,其实你还得感谢我。”沈凉昭先发制人,一本正经地与武安侯世子讲大道理,“倒是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那般娇嫩的姑娘家离你更近,你瞅瞅你都在做什么,原本这等事应该是由你来做的,到最后却是落在我身上了。”
杨青玉几乎要被跟前这位大权臣的厚脸皮给震惊了,“你倒是强词夺理,占了我家妹便宜竟还倒打一把。她从小养在府里,都十六年了,何曾被男子占过这等便宜?一会我还得找个时间过去看看,若是被她吓到了,今夜估摸着要睡不着。”
沈凉昭想了想,倒是服了软,“这个是我的错,那会事出紧急,实则也没多想。”
他想起了往事,忽地轻笑一声,“只是她一向心里强大,估摸着也不会因此睡不着觉。”
那会在烟雨行看光了他,日后也不见得她有多尴尬,可见她要比普通的姑娘家要强上许多。
这般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