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轮火炮过后,江宁军的阵前到处都是一堆堆的残肢断臂,残忍的场面将向来以凶残而著称的后金鞑子都给惊呆了。
后金鞑子虽然凶残,但这种凶残也只是相对的,面对自己的对手他们当然可以尽情表现出自己血腥惨然的一面,他们可以向居住在辽东的数百万汉族百姓挥舞着屠刀,向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病残痛下杀手而面不改色,可一旦这种血腥残忍轮到自己头上时他们却受不了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损失了近千人,这样的景象他们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敢想啊。
被惊呆的后金鞑子们一个个愣在当场,一时间战场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定格。
后金鞑子们呆滞了,空心方阵里的炮手们可没有发呆,趁他病要他命的信条时刻都挤在他们的心里。
“你们这些混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装弹啊!”
方阵里邱迪生正对着对讲机嘶声竭力的吼叫着,许多炮手们也在疯狂的清理着炮膛,装填霰弹、刺破药包,挂上保险栓然后拉火。由于此事后金鞑子距离方阵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一百多米的距离已经就不需要瞄准了,炮手们直接将火炮伸平进行平射。
“轰轰轰……”
犹如一阵龙卷风刮过的大地,任何阻挡在它面前的东西都会这种不属于人类的巨大力量所夷平,第三轮的射击将方阵面前两三百米内大多数站着的后金士兵都被推倒,不仅如此这一轮炮击也将后金军队的仅有的勇气给打掉了。
女真人从未想到会遭受到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场景太可怕了。
后金军的阵营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高声呐喊,“跑啊……”
随着这一声呐喊,后金军队终于开始崩溃了,就像是海滩的退潮一样,剩下的五六千名正面阵地上的鞑子全都来了个向后转,抱头鼠窜的逃走了。
有的鞑子冲到一些无主的战马的旁边跳上马背头也不回的向后逃去,有的女真鞑子看到前面有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后惊恐之下的他们向自己的同伴挥起了兵器,女真人跟蒙古人,步甲兵跟辅兵,辅兵跟包衣为了一匹战马一条生路厮打在了一起,虽然大部分的包衣和辅兵还不敢跟旗丁们抢夺马匹和逃路,但很明显此时的他们已经失去了秩序。
在后方的本阵里,代善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无敌于天下的大金军队就这样败了吗?跟随他征战多年的骁勇善战的正红旗的勇士还没摸到敌人的面前就崩溃了?
代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从他十六岁跟随父汗努尔哈赤起兵以来,代善一直就是努尔哈赤的的得力助手,不敢说百战百胜吧,但象今天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连自己的对手还没碰到就崩溃了,这件事以后如果穿了出来他代善还怎么争夺大金的汗位,他还怎么有脸统领大金的正红、镶红两旗。
为什么对面的明军会有这么多火炮?为什么他们的火炮发射速度会真么快?为什么这些火炮威力会这么大?这场仗还怎么打?无数个为什么在代善的脑海里盘旋着。
有心想要整顿部队跟对面的明军再打一场,但看着对面明军那一排黑洞洞的炮口,他刚涌起的勇气又被打消了,着一排排的炮口让他心里有些发冷。
“对了,这支明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的将领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支军队竟然那是一支纯火器的军队?”代善的脑海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大贝勒,岳托将军派人来询问,他们还需要清除地面上行的铁蒺藜向明军发起攻击么?”这时,代善的耳边响起了固山贝勒恩特恒的声音,也将失神的他给拉了回来。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对固山贝勒恩特恒道“你马上告诉岳托和阿克敦,让他们立即停止前进,脱离跟明军的接触,大军立即撤退。你带上一千巴牙喇去前面维持秩序,否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