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怒道“你……”这个字说出口,却转而笑了起来,说道,“对!我只能做他的下属,所以,你的敌人不是我,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也没用。”
“我为什么要恨你?”上官芙蓉身子向后倾,拿起匙搅动面前的咖啡,说道,“我还没把你放在眼里。”
吕清并不生气,嘲笑道“是啊,我知道你将范晓慧视作眼中钉,所以,一有她的消息,便马上来报告你。”
上官芙蓉听了,呆了半天,方道“我也知道你的用意——想借我的手赶走范晓慧,这样你就少一个对手。”
吕清听了一怔,旋即笑道“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就斗不过她。”
上官芙蓉无法,只得使出杀手锏,将双臂抱在胸前,冷笑道“我用得着跟她斗吗?只要我一日不离婚,她就做不成苏太太。”
吕清听了,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你那苏家太太的位子,怕是终究坐不安稳。”
上官芙蓉被她戳到痛处,怒不可遏道“你……”旋即冷笑道,“我坐得再不安稳,只怕也轮不到你!”
吕清见再说下去也是互相斗嘴,便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招呼侍者过来结了账,起身去了。
上官芙蓉独自坐在那里,仍在生闷气,想自己好歹是苏泽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不仅要时时提防范晓慧,还要受苏泽下属的奚落,于是,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禁落了几滴泪,又发了一会儿呆,方起身离开。
她原本还在犹豫,过年要待在哪边,今见苏泽竟丝毫不把她放在心上,自己待在苏家也没有意思,回家后,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秦娇娥见她拿着行李下楼,惊讶地问道“你这是到哪儿去啊?”
芙蓉面露为难之色,说道“妈,我想到父母那边过年。”
秦娇娥听了,略一思忖,笑道“你爸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了陪他们过个年,也是应该的,不过,眼看就到年三十了,你何不过了除夕,让小泽陪你一起回去呢?”
上官芙蓉听了,差点流下泪来,委屈道“但凡苏泽对我好一点,我会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回娘家吗?”
秦娇娥闻言,惊讶道“小泽怎么了?又做什么荒唐事了吗?”
上官芙蓉道“您还是自己问他吧。”说完,拉着行李离开了家。
上官芙蓉到家后,见到母亲,撒娇道“妈,我回来陪您和爸爸过年。”
陶敏一面笑着说“好”,一面不住地往她身后瞅,最后,有点失望道“只有你一个人哪?小苏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上官芙蓉陪笑撒谎道“我没让他来。”
“为什么?”陶敏问,“你们又闹别扭了?”
上官芙蓉神情有点落寞道“我们不一直就那样嘛!”
陶敏见了,拉着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语重心长道“你们的关系还是没有改善吗?如果实在不行,离婚也不是不可以,不必这样跟他耗着。”
上官芙蓉听了,又想起吕清的那番话,因恨恨道“只要有那个范晓慧,他就不可能回心转意!”
陶敏愕然道“怎么了?范晓慧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搞了一个什么春晚,苏泽请公司里的员工去看了。”上官芙蓉委屈道。
陶敏听了,释然笑道“这也没什么嘛!不过就是去看了一场演出。”
“这哪儿是看一场演出那么简单!”上官芙蓉道,“谁知道他们私底下有没有眉来眼去!”
陶敏听了,低头思忖了一下,笑道“算了,大过年的,我们不跟那个范晓慧置气。”
上官芙蓉听了,只得暂且将范晓慧的事搁下。
且说苏泽,下午回家后,母亲告诉他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