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那人长什么样子?”
张笏摇头。当时天还没亮透,他只远远看了个背影。
陈小驴再问“那他穿着什么衣服?”
张笏想了想,道“好像是一件长袍。”
“所以村头我遇到的不是两个邪祟,是三个!我身边的那个也是!”
酷暑的天气,陈小驴只感觉背上汗毛根根竖起,自己他妈这是掉进邪祟窝了吗?
只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一惑开解,一惑又生,而这个找不到答案。
看着张笏越来越疲惫,陈小驴压下心中惊惧,长话短说道“这事先放放,没用我问你,村西头那家里进了邪祟这事,昨天你跟在我身边那个,说解决起来很棘手,你能不能处理?要是可以,原先的计划我想调整。”
“可以试试。”
张笏点头。其实就算陈小驴不说,他原本也打算去看看。
而陈小驴听到张笏的回答,心里就有了底。说话真得分人,要是这话从曹侯嘴里说出来,他还真不敢信,但是从张笏这里听到,那就是妥了,便问道“需要多久?”
“三天左右。”
三天陈小驴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今天开始你先处理这件事,晚上不用去李宅了,那边我让猴子接手。”
张笏淡淡点头。
陈小驴嘴唇动了动,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道“我说没用,你不问问我接下来计划要怎么变动?”
“困了。”
“”
陈小驴被张笏一句话顶在了墙上,带着无奈与满腹疑惑从破道观离开。至于张笏在他出门的时候,叮咛他这段时间,晚上最好不要出门的话,他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听到了没。
回市区路上,陈小驴在脑子里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全部过了遍,直到确认让张笏这样做,要比原先的计划更能取信于人与顺理成章,才将心完全放下。
从李明师老管家的外甥身上切入,到底还是有点生硬。
至于昨天黎明时候,跟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邪祟他强迫着自己不去想。
曹侯在家里睡不安枕,心弦始终紧绷着,自己母亲在赵南松手里这事,他没办法做到和张笏一样云淡风轻。
陈小驴知道这货的尿性,所以在张笏那边提都没提的事情,在过来他家,把他从床上提溜起来的第一时间就说了。
“昨晚上,我去姓赵的那里看了没用的师父和伯母,除了不能出院子,一切都好。”
“真的?小驴你可不要骗我,姓赵的那王八蛋去年被咱们骗的跟傻狗一样,他能不报复?”曹侯不太相信的反问,但表情渐渐松弛了,他信小驴的话,反问只是关心则乱的本能。
“爱信不信!”陈小驴懒得搭理这货,道“来和你说另一件事,先告诉我你把李宅探了没有?”
曹侯给了肯定回答。
陈小驴道“计划有变,没用那边去做另一件事,你这边提前,但今天晚上不能用力过猛,让李宅大门先开一晚上再说。这事有没有难度?”
“小菜一碟,往门房里吹一管子小周公,保管我在外头杀猪他都醒不来!”曹侯自得道。
他嘴里的小周公,是一种药性很猛的迷魂香。这东西以前根本没有,但差不多在一年前,突然出现在了上海的黑市上,价格高,但好用,而且供应量很小,在黑市上没点人脉还真不好弄到。
知道这货在黑市上有自己的道道,陈小驴也就没多说。
“但为什么要变计划?”曹侯又问道。
陈小驴将张笏要去做的事情说了遍,又和原本的计划做了对比,曹侯砸吧着嘴,赞叹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得道者天助”
“多!”陈小驴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