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知道?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反正喝是不可能喝的,要是喝了指不定马上嗝屁!陈小驴略一犹豫,对张笏道:“没用,帮忙把这玩意儿泼到我背上,小心点,你不要碰到。”
东西来历不明,出现的方式又很诡异,再加上有前车之鉴,所以他还真怕要是没用碰了这玩意儿后,沾上什么诡异的东西。
至于自己,虱子多了不痒,无所谓了。
张笏沉默点头端起玉.碗,等陈小驴脱了上衣转过身后,直接把半碗液体泼在了他背后人脸上。
草!这瘪犊子的,好疼啊!
感觉跟被泼了硫酸一样!
就在液体沾身的瞬间,陈小驴一个哆嗦,豆大的汗珠子顿时布满前额,牙关咬了又咬,还是没忍住,带着销魂的颤抖道:“啊啊”
“嗳?我草,这么爽的吗?”曹侯顿时瞪大了眼睛,迅速瞄了眼碗底,迟疑道:“没用还有没有剩的,给我也来点?”
“爽你大爷!”陈小驴怒骂,再次‘啊~’了声后,半咬着牙道:“这瘪犊子的太疼了!没用,我背上是不是被烧坏了?”
“没有。”张笏摇头,又道:“不过”
听到‘不过’,陈小驴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人脸正在消失。”
张笏给了个让陈小驴顿时安心的回答,把碗放回原位。曹侯盯着玉.碗眼神闪烁,抿了抿嘴唇试探道:“空手回去坏行规啊,而且这东西好像有点门道,小驴,要不咱们把这碗带走算了,找个行家给估估价,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陈小驴还没说话,萧和尚大叫道:“千万别!我管你们叫哥成不,之前就告诉你们这东西不能带走了,不然咱们都有麻烦!”
“不发这种财。”陈小驴想了想,摇头拒绝。坑蒙拐骗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但从地下带东西上去倒腾这种事,他实在不想碰,小时候在热河时候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对那个墓葬动的心思。事实上,之前在小佛岭安葬被二牛头背出来的那两个陪葬小孩尸体后,衣兜里莫名多出来的那玉佩他都没有出手转卖,只当了个纪念放在了屋子暗格里。
曹侯有点不太甘心,不过也没有违逆陈小驴的意思。
萧和尚不再在的活动了一下身体,道:“行了,那张人脸也没了,咱们赶紧上去吧,出去了再看看你血的颜色正不正常,就什么都清楚了。”
几人都没反对,下了祭坛原路返回,只是路过那面巨大铜镜时候,陈小驴脚步突然一顿。
叮!
耳畔又一次响起青铜铃铛的声音。
“怎么了?”三人跟着他停下,张笏询问。
“没事,走吧。”陈小驴摇头,看了眼原本应该躺着东洋人尸体的位置后,手电筒顺势扫过镜面,这一看,四人瞬间浑身僵硬,集体失语!
陈小驴甚至感觉到猫兄锐利的爪子,陷入了他肩膀的肉里,抓的他一阵生疼,他想动,却好像魂被拘住了一样,只能呆呆傻傻的在原地站着。
铜镜镜面里,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男人竟然跟在他们身后,那人足踩一双鞋头高翘的赤履,身着以金丝为线的黑色古衣,头上戴着某种制式冠冕,而裸露在外的皮肤呈现一种诡异的黑绿色,且皱着极多,那张脸却好像被烧焦了一样,黏糊在一起看不清长相。
而此时,那人一只手搭在了曹侯脖后,曹侯跟窒息了一样脸色发紫,似乎拼了命的想要呼吸,却无能为力,眼里露着惊恐,绝望,在那只手的操纵下,一点点转身正对镜面向下跪去。
“猴子!!!”
“我去你妈的!!!”
陈小驴瞬间急红了眼,拼命转身想要去救人,但身体完全无法控制,甚至连喊都喊不出来。
他隐隐有种感觉,只要猴子跪在了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