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浩清问“城儿,为什么要给它们俩再建一个那么大的马房?”
舞倾城皮笑肉不笑的答“三哥,人家两口子在草原自由自在惯了,若不是被你这么冷不丁的设计抓了来,它们生活得多自在!”
“……”
抓都抓了,不要去计较过程,不然还能如何?
“三哥,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城儿不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些个啥。”
“……”
城儿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就不能对它们好点?特殊点?”
“好点?特殊点?”
还不够好?
吃的用的都比旁的马儿高级,难道还不够好?不够特殊对待?
“再说,雪柔已经怀了崽,你若不给再建个更大的马房,难道你想看到傲雪日日见你就踹?”
“……”
城儿,咱能不能不要在哥哥面前提这茬?
“补偿什么的那肯定是要的,表示表示懂不懂?”
“……”
舞浩清那个汗啊,想他堂堂的骠骑大将军,居然在府里沦落到需要讨好两匹马儿的节奏?
还有没有人比他悲催?比他惨?
有没有?有没有?
不管舞浩清心中作何感想,丞相府里的马场边又新起了一座更加气派的马房,其规格比之原有的大上两倍不止。
至于,一项傲娇惯了的傲雪,因为舞倾城施以援手及时救治雪柔母子,两口子得以团聚。又瞧着舞浩清为建马房之事出力颇多,对待他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至少不会一见着他,既刨土,又亮马蹄子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没有出现不可挽回的局面,原谅他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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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染墨肆意狂,一壶浊酒诸事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