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谁理你许不许,我乐意,你管得着么?有本事打得过我,绝对不再小九日,小九日的唤你,可好?”
“……”
暗一脸闲适的双手环胸,一副我很好商量的语气,着实将旭气了个仰倒。
“还有你们这些个小兔崽子,再拿着剑指着我,信不信我一个个将你们打趴下?”
“……”
“……”
“……”
……
围在暗身边的黑衣男子,尴尬的纷纷将手中的剑归鞘,各个被教训得像只小鹌鹑似的,想当初他们在暗卫营里可没少吃暗的排头,自然不敢再拿剑指着他。
“乖!”
暗见众人还是满上道的,乐呵呵的赞了一个乖字,令他们嘴角狂抽,似不认识了般纷纷别开眼。
“暗,你来贤王府做什么?”
“小九日,你这就不懂了吧。前几日木白奉了贤王殿下的令,让我传讯给主子,喏!如今回信刚刚收到,自然是给殿下送来咯!”
“暗,若木白在此,你这般唤他,说不定又要和你打起来。”
旭对于暗总爱消遣他与柏的名字一事,真真是伤脑筋,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他依然故我偏生不该,总是小九日和木白的加,真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可是,他们二人又无可奈何,谁让暗的功夫是暗卫营里最好的,打不过……只好受着!
“等他打得过我在说!”
“……”
旭被暗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谁叫他们技不如人!
“对了!九殿下可在书房?”
“在!暗,你稍等我先去回禀!”
“嗯!”
暗点头应允,旭随即进入书房,一会后他便出来领着暗进入。几名暗卫见无事纷纷再度隐匿起来,与景物融为一体。
一只鸽子落在潘鑫的屋外,正巧被站在堂屋的他瞧了个清楚,面上一喜,快步跨过门槛将鸽子逮住,取下它脚上绑缚的传讯竹筒,打开匆匆看了起来。
“好险!”
潘鑫道了句好险,回屋里将手中的纸条点燃化为乌有,心情愉悦的出门打了半斤白酒,买了些下酒菜,一个人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自斟自饮,好不惬意。
“爹!今个儿什么事情让你那么高兴?”
潘莉姝与潘婆子逛街回来,见潘鑫居然买了好些下酒的荤菜,不由得一呆,然后对其反常的行为产生怀疑。
“好你个败家个爷们!买这么多酒菜一个人吃独食,是不是日子不想过了啊?”
潘婆子一见潘鑫如此铺张浪费花钱如流水那还了得,怒上心头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门,一把拧着他的耳朵,嘴里不住地骂骂咧咧。
“哎!哎!哎!死老婆子,松手!你给老子松手!”潘鑫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反手将潘老婆子的手握住,双眼睁得浑圆,又道“你再不松手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哟!涨脾气了都还?你要是敢踹我,我就……哎呦!”
潘老婆子一项泼辣蛮狠惯了,丝毫不将潘鑫的威胁看在眼里,继续骂骂咧咧的,结果她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一脚踹到了墙角疼得直哼哼。
“娘!”
潘莉姝见潘鑫说踹便真的踹潘婆子,心下不由一抖,赶忙跑过去将她扶起检查伤势。
“你个糟老婆子,识相的给我乖乖的,等以后大事一成少不了你的荣华,若是你还一味地逞凶蛮横,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你、你、你……”
潘老婆子被忽然转性的潘鑫气得双眼一翻,直接晕厥了过去。
“爹,你别说了,快请个大夫给娘看看吧!”
“哼!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