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手中的鱼食一把全撒入水中,带着满脸不赞同且极力规劝的席娟,火急火燎的往瀚宇轩方向奔去。
两人到了瀚宇轩外,席娟说什么也不肯进去,舞倾城撇撇嘴道了句胆小鬼!随即,撇下席娟随即扬长而去。
舞倾城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瀚宇轩内,四下里打量了一阵,搜寻舞浩清的身影无果,暗道咦?三哥呢?上哪儿偷懒去了?
平日里下了朝若无邀约,他一般会待在瀚宇轩里,况且下人们都说见着他回了府进了院子,可是人呢?在哪儿?
若是没人就算了,改天再来也是一样的!
难不成三哥去了大哥或是二哥的院子?
糟糕!
他若真是去了,那可真是不太好办,毕竟大哥和二哥已经被捉弄过,警惕性太高不好下手,再说他们院子里的人多,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好去捉弄他呢?
对了!
里屋忘了查看,瞧一瞧有没有他!
“三哥?三哥?你在不在里屋啊?小妹我进来了呦!”
“没人?难道去了大哥或是二哥的院子?”
“算了!今日就放……三哥!”
舞倾城进了里屋随便扫一眼,没有看见舞浩清,正当她要放弃计划转身出去时,风将帷幔卷起了一点点,找了许久的人竟然合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若不是那一阵风将挡住视线的帷幔卷起,谁又能晓得大白天的舞浩清竟然睡起了回笼觉?
嘿嘿嘿……
睡着好!睡着好!
睡得深沉更加好!
舞倾城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将两侧的帷幔轻轻挽起,蹲在床前,支着一只手看着睡得极沉的舞浩清。
俊朗的脸庞虽略显稚嫩,却抵挡不住边塞风霜在上面留下的痕迹,虽然很浅不甚明显,但是凑近些依旧看得清楚。双眼轻瞌,睫毛长长的在眼睑下留下一排剪影,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脸颊的梨涡极为明显,一看便知是个自小爱笑之人。
鉴定完毕!
不得不说舞浩清蛮帅的,只不过他与纳兰如墨走得近,与其在一起往往被纳兰如墨的光芒所掩盖,而令人忽视他的存在。
嘻嘻!
三哥,城儿要动手了咯!
环顾屋子一圈,舞倾城的视线落在舞浩清的案桌上,嗯?
毛笔?
呵呵!有了!
“三哥,城儿可要在你身上做小动作了,你若是不答应就吱一声,不出声我权当做你应予咯!”
“……”某人依旧睡得香甜。
“呐!三哥,你既不说话,城儿当你是默认呦!”
“……”
“嘿嘿嘿……三哥,我数一二三,你再不出声,城儿真的动手咯!”
“……”
“呐!是你答应了的,呵呵!开动!”
舞倾城一边说,一边走到案桌旁,舀了一银勺清水倒进砚台里,拿起一边的墨条,均匀的在砚台里画着圈圈研磨。
砚台里清澈的些许水,渐渐变得浑浊发黑,直至漆黑如同墨汁一般,舞倾城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墨条后,拿起一只较细柔软的狼毫笔,将笔锋浸入墨汁中,轻轻地蘸取些许墨水后抬起,笑盈盈的一步一步逼近舞浩清。
此时,躺在床上的舞浩清依旧睡得浑然忘我,不知是不是正在做着什么美梦,他的嘴角正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舞倾城来到床前站定略作思索了一会,提笔在舞浩清雪白的锦缎衣摆上绘制着,一只、两只、三只……一只只蝴蝶翩然而至似活的一般。
绘制完毕,舞倾城后退两步仔细端详起来,笑盈盈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