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打我?”
“手痒!”
两个字立于船沿两侧的人,一时间神色各异,而始作俑者则云淡风轻的。
“……表哥,咱们这可是在外边呢,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面子?”
“嗯!”
“不给!”
“操!”
陈瑶书的二字真言,气得穆邵俊忍不住爆粗口。
“呵呵!”
空谷莺啼般的笑声化解了穆邵俊的窘迫,也令陈瑶书想起舞倾城近在咫尺,耳垂不由的有些微微发红。
着实有趣!
闷葫芦?
嗯……看着挺像!
“哇……表哥!表哥!舞大小姐笑了,美!真美!美极了!”
穆邵俊被舞倾城倾颜一笑迷了双眼,愣愣的盯着她一个劲的瞧,嘴里不住的嘟囔着美、美、美之类的字眼,一时之间腹中的学问,全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边去,词穷得很。
“邵俊,你再如此无理,信不信我将你掀入湖中?”
“表哥,冷静!冷静!我不说就是了,嘿嘿嘿……”
“邵俊,都说你惧怕瑶书,原本我还不信,如今……确实信了!”舞浩清见穆邵俊的怂样,顿时乐了,忍不住再损他几句。
“浩清!”
“嘿嘿!不说!不说了!”
舞浩泽颇为警告的瞟一眼沾沾自喜的舞浩清,与穆邵俊如出一辙的讪讪而笑,怂了!
“嘁!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一个样!”穆邵俊抓住机会怼了回去。
“邵俊!”
“表哥!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没!我什么也没说!”
穆邵俊装傻充愣的本事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当陈瑶书包含警告的话响起之时,他两手一摊,状似无辜委屈的表情一推四五六,熟知他秉性的人皆摇头轻叹,只有舞倾城及身边的丫鬟席娟二人笑得开怀。
被穆邵俊这么一闹,陈瑶书觉得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匆匆辞别舞浩泽一行人,命船家往湖中行去。
“表哥,我想与浩泽他们一起游湖!”
“脸面!”
“啊?脸面?什么意思?”
“丢的还不够吗?”
陈瑶书幽幽的一句话,堵得穆邵俊嘴角狂抽,眼神飘忽不敢与其对视。
“……”
哼!
回去跟姑姑告状去!
九龙湖中最显贵的船舫上,舞浩泽一行人目送陈瑶书的船渐行渐远,几人之间的谈话才敞亮起来。
“大哥,陈公子是太傅之子?”舞倾城歪着头疑惑道。
“嗯!确实!”
“你、二哥、三哥,一起曾与他同窗数年?”
“没错!”
回想起与陈瑶书一起同窗的数年,那时候他的性子不似如今这般沉闷,若是真要论起来与太傅甚严的家教脱不开关系,即便现在想做更改,怕是难了!
“他闷葫芦的绰号,是哪位高人起的?”
舞倾城并没有问及舞浩泽他们与陈瑶书同窗的细节,反倒是对“闷葫芦”这个绰号是谁取的,极为感兴趣。
“城儿!城儿!我!是你三哥我!”
舞浩清挤进舞倾城身边,手指指着自己,用一种“那块夸夸我吧”的眼神看着她。
“你?”
“嘿嘿嘿……”舞浩清神秘兮兮的凑近,道“城儿,你觉得闷葫芦起得恰当吧!”
“贴切!”
可不就是极为贴切,与陈瑶书的性子看着极为相似啊!
“浩清,背后道人是非不好!”舞浩泽眉宇轻蹙道。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