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这些人说不准会冲上去将她生吞活剥了。
“魏军医,那……你看主子这样能撑得了几日?”影欲言又止,将心一横道出心中的担忧。
“影护卫,自瑾王殿下被濮阳妍妍下了蛊,不到一日的光景,他已经被折磨成什么样,你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老夫担心……”
“魏军医,但说无妨!”
“老夫担心殿下撑不过三日,便会爆体而亡。不若……先保住性命为上!”
魏景山不懂瑾王纳兰如墨为什么如此坚持不肯就范,不过是与一名素未相识的女子交合而已,再怎么不喜女子的接近,总比没了性命的强吧?
再者男子自古三妻四妾,多个女人而已,于身份尊贵的瑾王而言再寻常不过,何必承受那冰火两极之苦?
“……主子不会同意的!”影沉默良久才说了这么一句。
“老夫岂能不知,可与瑾王殿下的性命想比,不过是违背他的意愿,让其与珈蓝国公主交合,这个责任老夫担了!哪怕事后殿下要砍老夫的头,亦无怨无悔!”
“影,我觉得魏军医所言极是,没有什么比主子的性命更加重要,至于事后……相信主子和小王妃会理解的!”
流在屋里亲眼看着纳兰如墨备受蛊虫的折磨,濒临崩溃的情绪一再被其压制着,好不容易知道解蛊的方法,他……不想放弃!
身为瑾王纳兰如墨的近身暗卫,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岂会忘记自己主子厌恶与女子接触的事实。除了生养他的皇后慕容雪和丞相嫡女舞倾城,没有一个女子他愿意主动去接触,更不要说做亲密的举止。
思卉,雌雄蛊,一但在人身上种下,将会一点点、一步步瓦解人的意志,跟随雌雄蛊虫的意愿,达到男女交合的目的。
一但雌雄蛊虫如愿,男女双方自此后便离不开彼此,它们才会乖乖的在二人的心房处蛰伏沉静下来。
思卉,此等狠厉的蛊虫是濮阳懿培养出来的,他虽有办法暂时克制一下它们的行动,却还未寻到如何解的办法。
故而,事后他将濮阳妍妍大骂一顿,命人将她给关了起来,亲自来到驿站看望纳兰如墨,虽无法为他解蛊,好歹压制一二还是做得到的。即便如此蛊虫游走于脏腑的痛苦,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作为实力相当的三国,谁也不愿意破坏眼下的平和,毕竟争端一起,战火硝烟,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谁也不愿意看到。
濮阳懿为濮阳妍妍向纳兰如墨道歉的同时,也将思卉秘而不宣的情况,告知悠悠转醒的瑾王,也劝他还是尽早了却雄蛊的欲望,否则他还是那个最难捱的受苦之人。
即便在此等状况之下,纳兰如墨满面寒霜的强撑着让人送客,濮阳懿一走,他便再次被体内的蛊虫折磨着,两种极致的痛楚交替出现,疼得他牙关紧咬嘴里满是腥甜亦不自知。
流的话令众人齐齐沉默,谁知房内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本王,不许!”
吱呀!
门被影推开,一众侍卫纷纷涌进房内,看见纳兰如墨左手握着一柄剑半撑在床上,右手死死摁住胸口,见影领着众暗卫全都现身于此,张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满口鲜血噗的一下吐在锦被之上,连一旁的宝剑上也溅了不少星点血迹,吓得众人一起跪倒在地上,嘴里直呼主子。
“主子!莫急!有什么话你慢慢说!”影代表众人先开了口道。
“咳咳!本王没事!你们先起来吧!”
“属下遵命!”
“你们给本王记住,除了本王,你们另一个主子只有,也只能是相府的嫡女舞倾城!本王的意思你们可听懂了?”
“可是主子,你体内的蛊毒……”流大胆的道出内心的担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