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露自己。”
“……”纳兰如墨眼眶微热,默!
一切都是为了他么?
城儿,你为如墨做得这么多,让人如何不疼你,爱你?
“主子,你不知道,当小王妃见到你气息奄奄的模样,双目含泪犹似利剑,周身气息腾然一变,似……即将喷涌炙热的岩浆,令人心生惧意。故而,在她取出思卉雄蛊,清除主子体内的蛊毒,修复好受损的心脉之后,说要去珈蓝国打击报复,属下这才不敢相拦!”
“……”
若不是心之所系,怎会令一人突然性情大变?
“主子,小王妃心气不顺,让她去珈蓝那儿找找痛快也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暗,本王发现……”
“主子,发现什么?”
“自从你离开本王,到城儿身边做事,口齿伶俐了不少,甚好!甚好!”纳兰如墨嘴角微掀,意味深长的称赞道。
“……”
主子,你确定这是在夸奖属下?怎么闻着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你们呢?影,流,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除了暗所言的两心咒,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你们需要补充说明的?”
“小王妃所赠的宝剑!”影和流彼此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剑?城儿送于我的宝剑?它怎么了?”
纳兰如墨看着挂在墙上的那柄剑,示意暗将它取来,握住剑柄拔出少许剑身,寒光阵阵,锋利无比。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他的心情极好,一扫连日来的不虞。
“……主子,请恕罪!当时主子再次吐血昏迷,魏军医说雄蛊一反常态,已然开始啃噬脏腑,眼看它越长越大,属下们慌了。一但雄蛊啃噬到心脏,主子性命危矣,最后它会将主子的心房啃噬殆尽,破体而出!然后……”
影忽然双腿一曲跪在地上,一边回忆之前危机的情景,一边悄悄地观察纳兰如墨的神情,说到最后却如何也无法继续下去,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后?然后呢?说下去!”
“属下等想保住主子的命,协商之后想将主子送到……”
流接过影的话头继续讲述当时的情形,珈蓝国三字还未说出口,被纳兰如墨的眼神一扫,不自觉的咽咽口水,低下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们想将本王送到哪里?珈蓝国的驻地?将本王与濮阳妍妍送作堆?”质问的语气里说不出的森寒。
“主子恕罪!属下等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主子死,趁主子昏迷之际,违背你的意愿,确实是属下等的不是,请主子责罚!”
影将所有暗卫及护卫的心声道明,他们不想因为一只小小的蛊虫,而令他们敬仰的主子被蛊虫折磨至死,尸首不全的下场。
“本王此生唯愿与城儿一人厮守终身,别的女子,本王连与她们说句话都不愿,可何况是行周公之礼?简直荒谬!”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影和流异口同声磕头道。
“哼!此事全权交给城儿处置,是杀?是留?全凭她的主意!”
纳兰如墨俊眉拧得死紧,越看越觉得影和流瞅着令人觉得生气,至于该如何处置他们暂时还未想到,干脆将这个恼人的问题交给舞倾城,至于是留,是逐,还是杀,且看她的意思!
“属下谢过主子!”
影和流面露喜色,双双冲着纳兰如墨磕头谢恩,结果令他一头雾水弄不明白谢从何来?
“……谢本王?什么意思?”
“主子,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我等因之前不当的言行,一同去小王妃面前将所有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明,亦是也向她请罪,毕竟我等存了违背主子意愿的事情,此举终归不应当。虽然被那柄剑及时拦了下来,心里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