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臣的庶女,送来给我当暖床丫头的。”
“什么?皇兄,你把人家送给你的暖床丫头,给妍妍做婢女?”
“对啊!有什么问题么?”
濮阳懿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不就是一个随行的暖床丫头么,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皇兄,你……妍妍都不知该说你些什么才好?”
太子府邸的暖床丫头,再不济也是朝中大臣的庶女,指派来做个婢女的活,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皇兄府邸女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能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看似多情,却也是最无情!
“不就是个暖床丫头么,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再说,我又没有与她有过亲密之举,用人之际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濮阳懿无意执着这个问题继续深究下去,府里的女人于他而言,无非是无聊生活的调剂品,发泄多余精力的润滑剂。
他可以给她们想要的权势与富贵,却独独给不了他的真心!
不过……
如今有了令他想要真心相待的人,她却……
自称是瑾王的女人!
“……”
“先不说这些,妍妍,身体感觉如何?还疼么?”
“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没有那种痛入肺腑的感觉!”
“雌蛊已取出,剩下的只需要好生调养,假以时日你就能恢复如常。”
“皇兄,此次的确是妍妍鲁莽了,害得皇兄……”
濮阳妍妍知道若不是她的任性妄为,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天启国瑾王恍若皎月,俊美无畴,一袭白衣尤甚天神,可她却……
想必他恨极了她的举动,对其下蛊也是一时气不过,才……
等到濮阳妍妍被舞倾城故意落下雌蛊之时,她才知道那恍如谪仙的男子经历了什么,实实是不应该伤了他,更害得皇兄当众下跪请求救治她的性命。
悔之晚矣!
“妍妍,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经此一事你要懂得成长,勿要再做伤人伤己的事情,与你而言,有害无益,可懂?”
“皇兄教训的是,妍妍记下了!”濮阳妍妍乖巧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又道“皇兄,雌蛊既已被取出,那它……”
“雌蛊在舞小姐的手里!”
“舞?天启姓舞的不多,她是……”
“天启舞丞相的爱女,舞倾城!”濮阳懿如实的答道。
“舞倾城?”
“正是!”
“她与瑾王……”
虽不想知道,濮阳妍妍还是忍不住想要打听一二。
“她心有所属,那人正是瑾王纳兰如墨!而瑾王心之所系之人,也是她!”
“……”
两情相悦?
那么她的思慕又算什么?
“妍妍,舞倾城不是你我可以招惹的,她极有可能是国师占卜之人!”
“国师?国师说了什么?皇兄能告诉妍妍么?”
濮阳妍妍极为诧异的看着濮阳懿,她居然在皇兄的嘴里听到许久不曾露面国师二字,忍不住向他打听起来。
“国师占卜说三颗帝星日渐暗淡,于帝星之上有一颗星辰愈发明亮,其光芒甚至有掩盖三颗帝星之势。更何况三国之中自古流传着一种说法,得神龙者得天下,万众一心,始制天下万万年,恒古不变!”
“皇兄,妍妍不太明白!”
“前阵子,天启国境内百姓亲眼见神女现世,随后不久之后又传出龙吟声,我珈蓝与顺元才会派遣使团,名为出使交流,实则是前往天启打探虚实。”
濮阳懿提及曾经天启国出现的一桩奇事,同样也表明他们出使天启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