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将床边站的一名中年男子踹到在地,劈头盖脸一顿狂骂,伤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狠狠地抽了一口凉气,骂完之后死死地咬住后槽牙。
他怒眼圆睁,呼吸粗重,一手扶着床帏握得关节发白,一手捂住身后的痛处,心里痛得直咆哮疼死老子了!
“王爷请恕罪!下官手上拿的这瓶,可是自宫里带来的最好的药油,主要治疗跌打损伤,效果那是极好的!”
顺元国随侍在侧的军医,手脚麻利的从地上爬起身,跪在夔晗彜的面前大呼冤枉,皇宫内御医研制的药油,宫里但凡用过的人谁不称好?
况且他刚才给这位主子爷用的药,当真是出自宫里御医之手,这个黑锅他可不背!
“极好的!极好的!如你所言极好的东西,怎么一涂在本王身上竟会这般刺痛?莫不是你医术不精,随便拿套说辞来匡本王吧?”
“王爷明鉴,实在是你的伤处太……敏感!”
“去!去!去!赶紧的,看得本王都烦!”
夔晗彜闻言俊脸陡然一黑,极不耐烦的挥手赶人,看似极不待见他,实则是军医所言的伤处,着实有些难以启齿。
“是!是!下官告退!告退!”
“嘶!疼死本王了!哎呦!哎呦!本王的屁股……”
“咳咳!彝,下面的人传回两个消息,你要不要听听?”
两声轻咳,一丝憋笑,宋高杰倚在房门口,挤眉弄眼打趣夔晗彜的同时,直言有消息传回问他要不要听。
“宋高杰,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在你捂着屁股,摆出一副极其销魂模样的时候……”
“滚!”夔晗彜怒极而斥。
“哈哈哈……彝,你也有今天!呵呵!回去跟哥几个好好说道说道!”
“你敢?”
“你敢我自然敢!想当初是谁把本少爷的糗事四下张扬的?”
宋高杰与夔晗彜二人的关系,准确的来讲算是姨表亲,他们的母亲是一母同胞,二人年龄相仿,自然关系亲厚。
一日,夔晗彜去找宋高杰正巧碰上他外出未归,他脚下一转陪着亲姨母聊了一下午,自她口中知道了不少关于表弟宋高杰的趣闻糗事。
有一回,夔晗彜酒喝高了,将宋高杰的糗事不小心给说漏嘴了,让其沦为那些友人逗趣的对象,着实令他郁闷了许久,如今逮到了这么好的机会,岂不该好好利用?
“……”
事后翻旧账,算什么英雄好汉?
“咳咳!不逗你了!我得到可靠的消息,天启国准备明日动身回京都,巧的是珈蓝国时隔近两个时辰之后也在准备收拾东西。彝,你要不要跟?”
“跟!”
“那行!我这就交代下去,鉴于你不良于行,我会命人将马车上的垫子弄得柔软些,省得将你给颠坏了!”
宋高杰眼神若有所思的扫过夔晗彜的伤处,言明接下去会为他准备的一番精心安排,成功的又一次将某人撩拨得炸毛。
“宋高杰!你给本王记着!”
“嗯!嗯!我原也记着呢!这不正还给你了么?”
“你……”
“哈哈哈……”
屋子外的一干人等全都见怪不怪,该干啥还干啥丝毫不受影响,实在是这样的情况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瑾王纳兰如墨的一个决定,三方异动,除了天启国这方将领有条不紊的准备着,珈蓝和顺元两国显得就仓促了许多。
曦尧空间之内,当舞倾城离去后不久,龙天佑便找到曦尧直截了当的问“曦尧哥哥,你和娘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怎会?天佑,不要胡思乱想!”曦尧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