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人,眼睛微眯。
“老夫手中有一门功法,这功法是老夫前段时间刚刚从一位坐化的老友手中得来的,因为这几日时常参悟,所以并未放入储物袋中,这也是老夫身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宝物了,就在老夫的袖口内。”
“是吗!”
北河撇了撇嘴,接着他便将此人的手腕抓起,果然在此人的袖口中,找到了一张巴掌大小的兽皮。只见这张兽皮有些破旧,一看就是具有年代之物,兽皮上还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北河当先就看到了正上方“符眼术”三个字。
见状他眼中精光一闪,接着将此术大概扫视一遍。惊奇之余,将这张兽皮给放进了袖口中。
北河将目光再次看向了这白发老翁,接着他便开始对此人仔细的搜身。
不过就如此人所言,即便是一寸不落,在此人身上他也没有找到任何宝物。
于是北河就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白裙女子,露出了似笑非笑之色。
“该你了。”只听他开口道。
闻言此女摇了摇头“妾身身上的确没有任何宝物,若是道友不信的话,尽可搜身就好了。”
“如你所愿。”北河冷笑。
只见他闪身就来到了此女身后,接着双手抓住了此女的手腕,猛地一捏。
“咔嚓……咔嚓……”
跟白发老翁一样,此女的双手被北河直接捏得粉碎。
这些结丹期老怪的手段他不敢去想,所以北河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还是将此女的手腕给捏碎的好,免得阴沟里翻船。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白裙女子至始至终银牙紧咬,即便是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让她额头遍布冷汗,她也没有吱一声。这跟那白发老翁比起来,倒是大相径庭。
北河虽然有些意外,但紧接着他就像搜白发老翁的身一样,十指在此女的身躯上一寸一寸的摸索。
只是跟白发老翁不同的是,眼下这位可是一个女子,在北河仔细的搜身之下,难免会触碰到某些部位,这让此女羞愤无比。尤其是北河的动作,还当着众人的面。
不多时,北河的手掌停留在了此女小腹的位置。
从此女的身上他摸到了一层仿佛软甲的东西,覆盖这她的身躯。之前他一击同时击中此女跟那樵夫男子,但是二人的下场一个被他捏碎了元丹,一个倒飞了出去。看来此女身上,果然有护体之物。
“这是什么。”只听北河质问。
“金蝉玉衣。”白裙女子道,话音落下又听她继续开口“此物需要注入法力才能取下来,所以这虽然是一件宝物,但道友却拿不走。不然的话,我倒是愿意用此物来换取道友的高抬贵手。”
“哼!”
北河一声冷哼,对此女的话有些不信,只见他一把将此女个抱了起来。
“诸位稍等片刻。”
丢下一句话后,他就向着第十一座大殿行去。
将此女带到了第十一座大殿中一跟粗大的石柱后面,这才将此女给放下。
看着面前的此女,北河翻手将此女头上的轻纱斗篷给摘下,而后就看到了一张倾城的脸颊。
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少妇,其檀口琼鼻,皮肤白皙,一双眼眸极为明亮。
从此女高高盘起来的头发,看得出她应该嫁做人妇了。
北河一声邪笑,而后就将此女身上的白裙解下。
而后就看到了一件金色的软衣,极为贴身的穿在此女的身上,表面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灵光。这件软衣是短卦的样式,看起来像是某种打薄的金属,但是却宛如蚕丝一般柔软,摸起来也异常光滑。而且奇异的是,这件金蝉玉衣轻轻抚摸之下,没有任何异常,但若是用力一压,就会变得坚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