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叫魏良臣再上个题本,把这事说清楚,尔后咱大伙在一块商量处置这事?”
“说来说去,你金公公还不是变着法的想保人!”马堂哼了一声,刚才他和金忠可是争吵的不轻。
金忠没理马堂,只对众人道“咱可是要提醒诸位,江南那地方经常闹民变,苏杭织造孙隆的委屈,诸位总不会忘了吧?”
“听说孙隆现在躲在杭州都不敢去苏州,江南人不好惹啊。”金忠边上的梁栋笑了笑。
“说魏良臣的事,扯到孙隆做什么?”马堂嘴角一咧,看向刘吉祥,“你刘督公给句话吧,为虎作伥的可是你御马监的兵,你刘督公总不能置身是外吧?”
刘吉祥面不改色“马公公,我再说一句,御马监腾骧四卫并无一兵一卒出京,请你莫要再冤枉我御马监。”
马堂叫这话气着了,一下就站了起来“不是你御马监的兵,那魏良臣带去的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不成!”
“老刘,咱知你这人护短,可这种事能护得了?”孙暹一指马堂桌前的奏疏题本,“先不说无锡的事倒底是滥杀无辜还是平乱,我只问你老刘一声,魏良臣带去的兵是不是你武骧右卫的”
刘吉祥闻言喝了声“王永寿!”
“属下在!”
“告诉老祖宗和诸位公公,你武骧右卫的兵都在哪。”
王永寿躬身上前,恭声道“禀老祖宗、诸位公公,我武骧右卫实有兵额3200人,俱在南海子驻防,无一兵一卒南下。”
“怎么可能!”
马堂一脸震惊,“曹时聘明明说的就是你武骧右卫后营旗军。”
“回马公公话,我武骧右卫没有后营旗军。”王永寿说完,躬身往后退了一步。
“那魏良臣的兵是哪来的?”
钱忠听的糊涂了,江南那边不是说杀人放火的是京里去的内廷禁军么。这内廷禁军,除了腾骧四卫,还有谁?
“据咱所知,这魏良臣带去的兵是他自个招的,可不是我御马监的。诸位若是不信,可以问张公公嘛。”刘吉祥笑咪咪的看向张诚。
张诚暗骂一声,见掌印孙暹看着自己,只得说道“听说魏良臣是去家乡肃宁招的兵。”
孙暹听后,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刘吉祥,问道“老刘,咱可是打听的明白,魏良臣的兵可是在你南海子呆了好久。你现在说他的兵和你御马监没关系,叫咱不好说啊。”
刘吉祥倒没辩解什么,只说了句“皇爷是知道此事的。”
“皇爷?”
孙暹一怔,那边张诚也是头大,因为真说起来,魏良臣招兵在南苑设营练兵的事,就是他给皇爷禀报的。
钱忠等人听说皇爷知道这事,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马堂却想到什么,冷笑一声“真是笑话,一个内官监的监丞,凭什么招兵!”
“马公公在天津好像也招了不少兵吧。”金忠针锋相对。
马堂气急“我那可不是兵,只是帮我收税办差的帮闲。”
金忠听懂了,“噢”了一声,故作猜测状问刘吉祥“老刘,这么说来,那魏良臣招的不是兵,也是帮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