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曾在三年前去过辽东建州。
“刘綎打了两年,才斩三千三百余人,那姓魏的不过旬月,就斩万余?”屋内有个声音质疑道。
“建昌乃我大明治下,四川是谓平叛,东番乃海外荒岛,虽我朝设有澎湖巡检司,但于东番素未治理,这如何是平叛?且那劳什子皇帝亲军根本不归我兵部管辖,朝堂又哪个能管得着他,他报的哪门子捷!”
熊明遇一想到那个让他丢人的魏舍人就气不到一处来,唯一能让他稍感欣慰的恐怕就是那小子被阉了吧。
“叭”的一声有人拍着桌子道“魏阉仗着陛下宠信,将禁军视作禁鸾,不经朝堂便擅自调动,更于海外逞凶,滥杀无辜,杀良冒功,反来向朝廷报捷邀功,这等人真是无法无天!”
杨涟这人,熟悉他的人常把他比喻做“虎”,遇到不平事,常拍案而起,给人一种虎虎有生气地感觉。其说话更像洪钟,一拍一喝之间,用声震屋瓦来形容,那真是一点也不过份。
“大洪说的是,前番有朝鲜使臣来京,哭诉那魏阉纵兵掳掠朝鲜,此事礼部已派人调查,若是属实,我明日便上疏弹劾这魏阉,请陛下罢除此人,撤编亲军,否则我大明诸藩属岂不人人自危,视我大明为背信弃义,不义之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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