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范驹追问,“李医生,这位周教授真的有这么好吗?”
李医生回答道,“范先生,周教授在这方面的领域是最好的,而且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可近几年他的行踪不定,四处去做交流,这也是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他存在的原因,不过这次他突然回到华市我也有点意外。”
“为什么?”范驹好奇问。
李医生说,“他已经五年没有回来华市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看看你父亲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
李医生完全没有留意到范驹眼底的疑惑径直离开。
想了一会儿都没有想出所以然来的范驹才转身打开房门,映入眼帘已经睡着的父亲。
放下行李包走到chua
n前,看着日渐消瘦,越发憔悴的父亲,范驹的心很难受。
他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他父亲既要赚钱养家又要照顾他,所以他发誓他要好好孝顺他父亲。
好不容易他大学毕业了,找到好工作了,他父亲才享福几年他就病了,他原来的工作根本就不足以支付昂贵的医药费,所以他放弃原来的工作,用了他父亲教他的武术去做了雇佣兵。
他父亲知道后勃然大怒,可他病发的时候又忘了。
这两年他也想过离开,但进去容易但离开难,好几次他提起狼都不准,这次离开他是抱着必si的决心,只是没有想到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忽然范开军说梦话了,“小驹,不能违背承诺,记住了···”
范驹闻言眉头皱起,这么多年来他只违背过父亲两件事,去做雇佣兵和违背了承诺。
可这两件事偏偏就是他父亲认为最重要他最看重的,他真是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