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当家和二当家携带那位贵公子的家产回到岭山的时候,着实非常开心,因为虽然是冲忙之中带回来的家产,但是因为去的盗匪人多,而库房之中对于这些财产的存放又是一箱一箱非常整齐,所以他们搬回了很多。
其实里面还有一些,奈何他们两人一箱剩下的实在搬不过来,还是二当家让大当家赶紧走,不然等到官府过来,就人都走不了了。
等到他们连夜跑回岭山,在议事厅里一茶店,出去珠宝首饰这些不太好估值的,光银锭就有八九万两。这笔意外之财对于整个岭山山匪来说,真的是从来没有幻想过的惊天财富。
大当家当时就膨胀了,给寨子里的所有兄弟每人五百两银子,这一分就分出去了三万两银子。剩下六万两银子,大当家自己二万两,二当家和三当家各一万两,剩下的二万两银子,则作为寨子了的存银,用于日常开销和不时之需。
当时山寨里的每个人,都身揣最少一千两银子,就算去个一般般不是太好的窑子店,也能去个上百次了。所以那一段时间,整个山寨里的人,全都大手大脚,不到一年,底下的这些人竟然都把钱财给花的光光的了。
就连大当家,当时分了而为二万两银子,过了一年的时间,竟然也耗费得其七七八八了,下面的山匪逛得都是差的青楼,但是大当家可不会这么委屈自己,觉得而万两银子在手,自然要去好一点的青楼,若有机会,品尝一下当红头牌也不是不行。
谁知道这青楼,一个个都是削金窟,大当家身上的钱也禁不住这么几次消耗,三当家也大差不差,有钱了就隔三差五去江宁城里,大吃大喝,吃饱喝足之后再去青楼泄个火,
可以说,岭山上下六十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唯独有一个人,没有乱花钱,那就是二当家贺岩,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偶尔跑出去。
这一年时间里,这些山匪,不管是下面普通山匪,还是说大头目,因为每个人身上都有闲钱,所以自然不会乖的呆在寨子里,所以也总有人隔三差五的跑道江宁城中,第二天第三天才回来。
有一段时间,二当家也随波逐流,出去过几次,甚至有三天后才回来的,不过大家奇怪的是,从来没有在去江宁城的路上,或者回岭山的路上碰到过二当家。
他们猜测不到的是,二当家贺岩虽然出了山寨,但是并没有去往江宁,而是去了邻近的太平州,将一万两银子都花在了那里,在太平州城中芯购置了一个宅院,再用剩下的钱财购置了一千倾良田,给那些没有田地的贫农种植,以此来收取虽然微薄,但是长期稳定的收入。
当然这件事情没有一个人知道,甚至连大当家都不知道,贺岩将此事完完全全的藏匿起来。甚至在一年前,山寨里的所有钱都用完了,他们收成也不好的时候,二当家也没有说将他的产业兑换成银子共山寨使用。
而是另辟蹊径的从岭山周边的村庄那边,轮流收取这个时代的“保护费”!这也算是解决了山寨的生存问题,尤其是在岭山附近也已经鲜少有商队路过的情况下。所以二当家的声望在岭山山寨内越来越高,甚至很多人敬重和恐惧二当家甚于大当家。
所以阿力刚才才会那么怕二当家,声望高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二当家报仇时候的心狠手辣。当二当家贺岩让阿力赶紧说的时候,阿力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赶紧出声回应。
“是是是,我这就说,我这就是说!”阿力点头哈腰地说道,“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今天山谷一线天那个方位是我和大根两人瞭哨,刚才,我们看到了一个十一辆马车的车队往我们山谷方向过来,显然是路过我们岭山。”
“什么!?”大当家豁的一下站起,之前捏在手中的酒碗更是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朗声问道。
于是阿力又将话语给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