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就被他厉声制止。
“秀莺!不要扶我!这一跪是我应该的,虽然补偿不了曾经你和女儿受的苦,但是我也要对你道歉。”
一旁看着他的白胡子老头眼神倒是震惊的闪了闪,随即便阖上了眸子。
而孙礼怀则是在一旁开启了忏悔模式。在他的描述中,曾经一些想不通的地方也变得清晰起来了。
原来孙怀礼的表妹自幼便心悦于他,奈何妾有意郎无情,本以为表妹的爱恋会随着自己娶了夫人后消散,但是没有想到那表妹竟然买通了下人在他的合卺酒里下了药。
这药物不会伤人性命而是会让人成瘾,早在一年前孙礼怀就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儿,有一次去姑母家便被表妹摊了牌。
那时候他觉得这个东西只是偶尔会让人有些难受而已,女儿家的把戏,不可能太过狠毒,便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处理了下人,自己也买了两个暗卫,免得再遭暗算。
只是进来半年他越发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出了问题,偶尔会愣神,头疼是还伴随着蚀骨的痒,他看了大夫,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又去找表妹,表妹却一脸无所谓的说,只要他闻闻她之前送的穗子就行了。
这就有了他回家特意寻出穗子这么一出,那时候产房里有人要害妻子,他心里就有了个大概。
只是他没想到本以为无伤大雅的穗子竟然是包藏了那样的祸心!
而听了女儿愤怒的话以后,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一直忽视的头痛有多么可怕,竟然让他彻头彻尾变了个人。
他自知不能如此下去,本来是要与表妹撕破脸皮的,却被白胡子老头拦下。
原来这药的来历并不简单,竟然是邻国柳玉国的王室秘药!
如今之策只能先把所中的药的毒性解了,然后守株待兔,抓住那渗透到本国朝廷的黑手。
听完了孙礼怀的一席话,屋子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非常沉重。
而一直静静的睡着的奶包包弟弟突然开始难受的动了动,似是要哭。
白胡子老头倒是一喜,推了推孙礼怀,“快!孙大人!快去接那童子尿,这便是你最重要的药引!”
孙礼怀在他的催促下一脸悲壮的走向了床上的奶包包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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