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以为,他会不会是舍不得悟儿,把悟儿也变成了冰疙瘩,可是我去了冰库,发现里边空无一物!连冰都不见了,也是老天有眼,我看到了角落灰堆里的玉佩,那是我亲自为悟儿选的。”
“我拿着烧的有些变色的玉佩去质问他,结果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诉我,悟儿被他暗中火化了,我问他骨灰呢?他说随意洒在院子里了!那些天下了两场大雨,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的悟儿,除了一块玉佩什么也没有留下来!”ii
“柳儿,别说了。”虽然是一个毒妇,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冷严开始懊悔今晚对她的试探。
“不!我为什么不能说!”吴柳从歇斯底里起来,“你知道吗?那块冰疙瘩,他是那····”
话还没说完吴柳从就被冷严以吻封唇,冷严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法缓解着她内心的痛苦,而她没有挣扎,留着眼泪承受着这个男人的温柔。
院外,不放心母妃的文长舞在远处就听见冷严不羁的大笑,他不由得担心,赶紧来到了母妃现在住的院子里,刚一进门,就看到屋子里的灯被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母妃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她嘴里时不时还喊着冷严的名字,似乎是在讨饶。
文长舞定定站住,浑身气得发抖,他要杀了冷严这个畜生!但是他一瞬之间就冷静了下来,不,他还不能和冷严撕破脸,师父的命还捏在他的手上。ii
不想再听那难言的声音,飞身回了卧房。冷严坐在八仙桌旁,不去看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吴柳从发出阵阵浪声,他在等待,刚才他感觉到徒儿的气息出现在附近,不可能再让吴柳从说出那伤人的话来,便对她下了点能产生幻觉的药粉,本以为她会美美的睡上一觉,谁知她竟然自己演起了活春宫。
他本意是想探探吴柳从对冷严真正的心思,没想到,三言两语间,这女人竟然说出了一个又一个炸弹般的内幕,其他的,他都可以原谅,唯独她最后打算说的话,让一切都变了味道。
冷严敢肯定,如果今天来的不是他而是随便另一个男人,吴柳从都会用相同的手段引诱他,因为曾经得帝打算放过她,历定的日子并没有接她入宫,而她则是梳洗打扮后入宫,在一条得帝肯定会经过的路上刻意勾搭几个侍卫在那里苟合。ii
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曾经的事实。冷严感到阵阵害怕,若是没有发现吴柳从的情绪,万一哪天得帝和她多说了几句话,她会不会就把那个天大的秘密捅了出去!
看着床上扭动的肉体,冷严心中杀意一闪,站了起来,想要杜绝隐患,就只能把她杀了!
又摸着脸,想起了那时的承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固然可恨,但是不能这样了结了她。
吴柳从终于在虚脱后安静了,随手扯了薄被把她的身子盖上,这事情,他有必要和那两个人商量一下。
确认她不会醒来后,冷严叹了一口气,出了房门。
冷严前脚出了门床上那本该熟睡的吴柳从却睁开了眼睛,原来得帝经常会对她使用这样的药物,所以她的身体早就对这药物有了抗性,所以,她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并没有沉睡到天亮。ii
想到刚才冷严温柔的为自己盖被子和叹气,她就知道,古代的男人最好骗了!
吴柳从,前世本来是个业余网文作者,最爱写虐文,因为一次越写越兴奋,一个受不了就昏过去了,醒来一看,发现自己魂穿到古代,还成了一个小官家里的十二岁的庶出小姐,没地位又不受宠,还好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唐诗三百首中的名句用的灵活,不仅得了才女的名头也让一众贵人公子对她倾心。
只可惜,她算错了一件事,选了这个战王文景人没有福气的,先是被发配边疆,连累她也要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