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弦月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一头栽倒在马车的软塌之上。
宋茜茜张大了嘴巴,看了看弦月,又看了看冷严,最后用手指头戳了戳秒睡的孙倾醉的脸蛋,担忧地说“干爹,我弟弟会不会因为你的迷药变傻了啊?”
冷严从马车的暗格内拿出了一支白色的小玉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暗示孙倾荷坐上来。
识时务的她麻溜就过去了,冷严把她藏在背后的手拉了出来,叹了口气,打开玉瓶,倒出里边的药液说“我只是点了他们的睡穴而已,并不会对他们的心智造成损伤,但是你,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奶包包就算是真的变傻了,也没有你傻。”
宋茜茜故作委屈的说道“干爹,我是笨了点儿没错,可是你不能嫌弃我啊,而且,倾儿不服,倾儿明明就很努力的变聪明了,您不能嫌弃倾儿!”
“呵,我嫌弃你?我宝贝你还来不及哦,一个送上门的稀有灵体,就光着能解百毒的血液都能让多少人疯狂,你说是不是我的好徒儿?”冷严嘴上教训着她,手下却十分轻柔,好似对待一件稀有的艺术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