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一般。
孙倾醉看他伸手抱他,一拧头,郁闷地往师父身上一趴,心里暗道“才不让你抱呢,师父没了我挡住胸口,保不齐就要露陷了!”
奶包包是心思缜密,没想到弦月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宝贝,让那位哥哥抱你好不好?我去给你拿些好吃的”
知道师父可能要去拿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孙倾醉立马就扑到了李公子怀里,不知为何,他一如他着怀里,就有股异香扑鼻,小小的脑袋一耷拉,秒睡了?ii
李公子看着门口的弦月说“姑娘先不要着急,李某这里有一物,不知道能不能搏姑娘一笑,若是姑娘笑了,这良辰好景就请倾心相待。”
弦月疑惑地回头,看到他已经把昏睡的孙倾醉放在了床上,手里扬着给他看的赫然是刚才跳舞时自己用的那把青铜剑。
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别着的已经变成了一根长萧。
“君子佩剑,妙人扶萧,弦月看我这安排如何?”李公子笑眯眯地看着弦月,手还轻拍安抚着睡着的孙倾醉。
不知是刻意卖弄还是无意为之,弦月看到了他指间佩戴的戒指,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许多,上前拉住他的手问道“你这戒指,从何而来?”
李公子轻笑,一手扶住他的细腰,用了个巧劲儿,两人就翻转过来躺在了床上。ii
弦月担心地看了一看孙倾醉,还好,两个人动作虽然大,但是没有压到他,正想推开身上压着的李公子,却发现自己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他的手轻轻抚摸弦月的脸颊,引得身下的佳人一阵厌恶地颤抖,弦月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冷严以为他要自杀时的作为来了,脸也瞬间红了。
“怎么?这就厌恶了?那刚才高台之上,为何不速速应了我,还要对那个老头子流连犹豫?”李公子冷哼道,就放开了他,“不知你是哪个师叔的徒儿,学艺不精就算了,竟然男扮女装行骗人的勾当。难道,你忘了师门祖训,坑蒙拐骗者,要自断右手吗?”
本来就心存疑虑的弦月一听那“师门祖训”四个字,立马就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怎就好死不死的拿出当年师父给自己的青铜剑出来耍了呢,还好死不死的坑了同门,这要真是被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头子知道了,自己不说断右手了,就怕他又要把自己送到寡妇村里做干农活的苦劳力了。ii
一想到那痛苦的回忆,弦月就觉得浑身都疼,躺在床上,眼珠子一转,抱起熟睡的孙倾醉就开始抹起眼泪来,哀哀怨怨的说“师兄有所不知,我早年间触了师父的霉头,被师父逐出师门,好不容易找了娘子共度余生,哪知道我是个福薄的,她也是个命苦的,生孩子的时候,一脚就进了那鬼门关,留我们爷俩坎坷渡人,我也是没办法啊!”
本就是女儿装束的样子,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李公子看他半天,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把弦月笑得心里直发毛,这人别是个疯子吧。
就当弦月沉不住气,想把他给杀人灭口的时候,那个李公子居然对着他一拜说道“掌门师叔,如果有时间,就回江南一趟吧,神偷门现在群龙无首,虽然有你没你都一样,但是一般门派来走亲访友,没有个专门的人来接待,大家也挺烦的。”ii
看弦月不说话,李公子又说“师叔,现在咱们神偷门都不顺东西了,门派里的弟子们都有自己的买卖,个个都富得流油,您在这里,实在是委屈啊!回去之后,你只要招呼一下客人,可是锦衣玉食和花不完的钱等着你啊!”
一想到那痛苦的回忆,弦月就觉得浑身都疼,躺在床上,眼珠子一转,抱起熟睡的孙倾醉就开始抹起眼泪来,哀哀怨怨的说“师兄有所不知,我早年间触了师父的霉头,被师父逐出师门,好不容易找了娘子共度余生,哪知道我是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