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脸煞白。

倪杰平平淡淡的回了句“嗯，你不想说，我不会问别人吗？”

“倪杰”上官晴站停了一会，又道“走。”

“你行吗？不行我去处理！”

上官晴扯出一丝笑，凄然道“我不去能行吗？你不太方便。”

“你可以就行，不行告诉我！”倪杰没有强制改变她的想法，她终是要面对的。

审讯室门口，龚副队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上官晴跟着龚平进去后，倪杰站在外面走廊里等待。他踱到走廊尽头，在那里吸了支烟。

上官彬耷拉着脑袋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陈国彪则坐在隔的不远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将一条腿支楞在椅子上。斜着眼和上官彬互相仇视的对眼睛。他脸上明显得带着重伤，头上缠着纱布，脸上红黑纵横交错，看不出脸上的伤在哪里。

上官晴进门时没看见曲凤，就问了一句龚平“我妈呢，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龚平说在录口供，因为你妈的口供很重要，但是她的脑子不太好使，说了好几遍都不一样。

上官晴赶紧说“我妈精神有问题，说的话能作数吗？”

“有鉴定过么？要经过鉴定。”龚平带她走进去就不再说这件事了。

里面的人见外面有人进来，都向外看。里面有四个穿制服的警员，三男一女。一男一女坐在桌前，其他两个男警员分立两个当事人的左右。上官彬看见上官晴就有点激动，眼睛透着湿气喊她”姐！你怎么来了？”

上官晴淡淡的“你不是给我打电话了吗？有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我是打你电话了，可你不接！我知道你肯定在忙。所以”

“到底怎么回事？你和警察叔叔说清楚呢没？”

“姐，我”

“你别说话！”上官晴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烦躁的喊，又掉脸对龚平恭敬道“龚副队 ，我能和他谈谈吗？或许我能问清楚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