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可不光光是一个公爵,那是武宗皇帝自封的爵位。将天子自封的爵位授予她,圣人的心意已很清楚了这江山与尔同享!
即便左弗现在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么将来也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天子封她镇国公的用意就是如此!
会给她无尽的富贵,无尽的荣耀,这样的人嫁入谁家,谁家敢怠慢?怕不是要当祖宗供起来!哪还敢指责人不能生孩子?能嫁到你家就是你的荣耀,敢说一个“不”字试试?
而这群散布谣言的,若是天子下旨要给左弗挑选夫婿,怕是会连夜在自家子弟里挑选合适的对象吧?
想到这里,张景瑄眼里不由露出一丝嘲讽。再看看眼前的这些琼州官,只觉顺眼得紧。
他们不掩饰自己的野望,这种野望是他们向上的动力,也恩惠到了百姓,比起那些整日背圣人言的家伙可强多了!
“老规矩,回去写计划书来。”
左弗不理会这些官员的争吵,朝着面满红光的程绘走过去,道“程县令,这纺织厂你可要多费心思了。那些在家干活的妇女能劝说就尽量劝说过来,我们工钱可不低,比她们自己在家织布强多了。
暂时没活的也不用怕。裁剪师父今个儿都过来了,让她们跟着师父先学起来,缝纫机这些我会再派人送来,让她们好好学,若能搞设计,衣服销路好,每一件成衣再给100文提成!”
程绘喜得直搓手,道“府尊放心!下官早就安排人挨家挨户去说道……哦,不对,是去做思想工作了!
纺织厂都女工,每月2两银子打底,厂里还开了托儿所,小学班替她们照顾娃子,还午餐,这等好事哪里找?!婆婆都亲自上场,那些当媳妇儿的还不跟着上?”
程绘笑得见牙不见眼,兴奋地脸通红,手搓得越发厉害了,“府尊,这纺织厂可以解放更多待在家的妇人劳力,这样的厂,下官觉得临高还能再开几个!”
“无耻程绘!”
一群官员大怒,“敢情你半天不说话是在这候着呢?!老匹夫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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