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两颗给曹骐骥买命,剩余四颗。
今日拿出一颗,汲取部分灵气,以应眼前大敌!
忽然,司马元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他只觉青莲子似若灵动般直接滑入腔喉,继而顺着檀液急转直下,滑入了体内。
他不过想要借助其部分灵力,渡过此劫罢了,并未想到今日便吞服下去啊。
这可是他日后筑基的机缘,可不能这么就给吞了。
他心中大惊,正要抠出来时,那韩瞻孕育的筑基剑气已然呼啸而至。
司马元心中一沉,继而一叹。罢了,先将此人处理再说。
他念头方起,自体内募然涌出一股磅礴力量。
如同潮水般喷涌而至,齐齐灌注司马元全身四肢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尽皆充满莲荷清香。
司马元只觉浑身力量饱满,他仰天长啸一声,大笑道,“你要战,那司马便陪你战个痛快!”
话音刚落,司马元手中寒水剑高高举起,体内庞大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寒水剑。
他纵身一跃,宝剑高举,怒目一竖,口中猛然大喝,
“给我斩!”
旋即,一道刺眼剑光映彻碧空,照亮整个剑崖。
霎那间,整个剑崖百余人猝然失明瞬间,被那道睥睨苍穹的剑光映照了整个眼眶。
紧接着,一道闷哼声随着韩瞻跌落。
司马元缓缓降落,轻踩在突起石壁之上,双手持剑而立,神色肃穆,双目紧闭,似在回味方才那一剑。
全场息声,寂静无音。
人人神色骇然,目光复杂。
吕昭阳眉眼一挑,似有惊叹之色,随即他大有深意地看了眼剑崖上正闭目感悟的司马元。
随即袖袍一甩,便托住那重伤昏迷地韩瞻缓缓落地,见其还活着,他摆手吩咐道,
“送去医治”。
当即有人将其抬走。
只要未死,宗门自然不会放弃。
身侧其余诸峰筑基倒是对于紫袍修士身上狰狞剑伤感兴趣,七嘴八舌地问道,
“嘶,这小子这一剑恐怕有我等两成力道了吧?”
“嘿,越境杀敌,还战而胜之,我倒是好奇他中途吞了何灵丹妙药?”那人说着,目光却瞟向罗道。
那意思不言而喻。
“啧啧,你还别说,这小子也是够狠的啊,先杀了那赵家小子,再把掌门座下的捧剑弟子给重伤,此子莫不是曹峰主培养的暗子?”
“紫霄剑法?罗兄,此子居然会御使我宗门正法,这似乎不合规矩吧?”
“罗师弟,那把剑可是裴师叔的寒水剑?未曾想到,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裴院主也确实大方,连如此灵剑都能轻易赠人,你神丹峰果然家大业大啊。”有人不怀好意地对着罗
道笑道。
他们浑然不觉此时的罗道早已脸色阴沉发黑,看向司马元帝眼神出奇的不悦,突然怒喝,
“够了,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小杂种罢了,诸位何必这般不依不饶。”
四周询问声忽然一滞,有人嘿嘿一笑,倒也不甚恼怒,与人对视一眼后,施施然走到一边。
合作归合作,但蛋糕就那么点,日后分的话谁的话语权越大,自然分得就越多。
而把柄这个东西就是最好的沙子,随时都可以往里掺和一些啊,也好为自家攫取更多话语权。
司马元感悟一番之后,砸吧砸吧嘴唇,似有所悟,但终究却蒙胧不清,总觉那紫霄剑法似隔了层纱,难以突破进去。
他叹息地摇了摇头,既然暂时无法领悟,那多想也是无益,日后若有机缘,再找突破之机便是。
他缓缓靠近那道金丹剑气,朝着那缕金丹剑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