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结果了司马元。
身侧吕昭阳见此欺身上前,当罗道威压拂去,沉声道,
“罗师弟,我剑峰早有规定,凡参加试剑大会之人,生死自负,此事莫非师弟忘了?”
他见罗道意欲不依不饶,身上骇然剑势猛然大增,沉声道,“师弟此举可是在挑衅我剑峰权威?”
罗道闻言,脸上一阵难堪,狠狠地瞪了眼趴在地上的司马元后,竟霍然拂袖而去。
“我们走!”
话音刚落,其便跃上飞舟,对早已等候良久的神丹峰弟子喝道。
随即嗖地一声便消失在剑峰剑崖。
至于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司马元,显然被其直接遗弃。
吕昭阳看向罗道离去的方向,神色似有玩味,随即他转首吩咐道,“先带下去医治,等其醒来再带来见我。”
剑峰弟子立马上前将司马元抬走。
各峰弟子在自家师长带领下,或御剑、或乘舟,亦或者直接轻踩树稍飞遁而去。
数日内,紫霄派各处传来阵阵暗流浪潮。
与此同时,远在剑峰紫霄峰之上的凌空之上,两道模糊不清地身影静默推演。
良久,一人皱眉道,“剑气确实减少近一成”。
一位神色头戴羽冠,却假模假样地手捧经卷的中年儒士翻了翻白眼,
“剑崖之上的剑气残余明显削弱了几分,而祖师堂那缕作为与之同根同源地紫霄剑气,自然会有所感应。”
那位七旬老者神色颇为复杂,“可探察出是何人所为?”
他瞥了眼剑崖方向,“那小盗贼奸猾狡诈,连那几个小子都被他瞒过去了,倘若日后再来,那点剑气岂不是真要被他偷光?敢偷剑峰剑气,看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可别将其放跑了!”
中年儒士合上书卷,呵呵一笑,“小事儿,都小事儿,不就是点剑气么,他能偷走也是他的能耐,你家那几个小子要也能偷走,我也不会阻拦。”
七旬老者有些惊诧,看中年儒士确实浑不在意,他微微一叹息,“罢了”。
其人浑浊地目光瞧了眼紫霄紫霄峰方向,眼中似有忧虑,喃喃自语道,“多事之秋啊,你说掌门为何不能与我等相容,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啊。”
中年儒士笑意微敛,神色平淡,语气幽幽地道,“一己之私与他人大道,如何取舍,再容易不过了。”
他忽然转首道,“听说掌门新收了个弟子,还是儒道兼修?”
七旬老者微微皱眉,“好似来自西边那个寨子,掌门还专门派人去了趟紫金院。”
中年儒士闻言摇了摇头,道了声可惜。
再看向剑崖方向,轻笑道,“倒是一个身负大运之人”。
其语声虽淡,但目光之中却闪过一丝奇异之色。
大道五十,遁去其一。
‘天鉴’都未察透其偷盗剑气的
手段,此子貌似有些玄虚啊。
他心念徒生占有之意,旋即便被他掐灭。
他轻声呢喃道,“青果酸涩,难以入味,唯有瓜熟蒂落方才最佳。”
紫霄派,紫霄峰。
几近三千丈之高的紫霄峰,亦是掌门真人嵇舒夜坐镇之地,甚至传闻宗门内的数位太上长老皆在峰巅隐修。
紫霄峰巍峨险峻,宛若擎天支柱,耸入云霄;其矗立在苍穹之下,更似一柄指天神剑,欲要试问苍天,可堪一战?
自上往下俯瞰,浮云飘荡,飞鸟禁绝,地上诸峰宛若众星捧月般将紫霄峰拱卫在中央,皆作俯首称臣之状。
紫霄峰巅,浓云密布,禁阵重重,寻常紫霄峰筑基都难以进入,更勿论外峰弟子了。
此刻在峰腰部分,一座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