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亵渎,随意幻想了。
是的,幻想曾经她欣喜过他,也是一种亵渎。
谢怡蕴突然有点感伤,问琮“选择了一个人意味着放弃另一个人吗?”
“我不知道。”琮走在外面的过道,为她挡住风邪,打仗的时候,排兵布阵,选择谁去哪一个位置,其实就是意外着放弃另一个人在这里,“但是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他埋着头,一个人往前走,嘴角都有些硬硬的。
谢怡蕴轻轻笑了一下,感情只有这么多,不可能方方面面俱到“琮,沈侪楚是一个很有天资的人。”
“我知道。”没有天资也不会被你看重,“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琮认真地盯着她,谢怡蕴一下子愣住了,只听见琮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有权生气。”
你看重他的天资,惋惜他的才智也罢,但你是被我爱着的那个,我会情不自禁动摇情绪。
猜忌,多疑,烦躁,变得与想象中的自己大相径庭,琮也大感郁闷“所以我为什么会觉得韩将军会来找我谈事情。”
既然放心不下,早早守在书房外边就行了,关韩将军那个黑脸什么事儿。
“哦。”谢怡蕴低声应道,像是听了进去,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那你要好好努力。”
在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里,谢怡蕴微微扬起笑意“不要让愤怒冲垮了你的情志。”
“你是故意的。”
有时候逗一逗琮也挺好玩的,谢怡蕴都没想到自己的骨子里还残留了一丝恶趣味,看着琮气鼓鼓的样子,扬眉吐气,主动握住他的手,求和道“刚才和沈侪楚讲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见你了,纱窗上佝偻着身子,一点也不符合你英明伟岸的形象,我没好意思和他讲,没想到你藏都不藏,直接露在了他面前。”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琮仍旧很气郁。
“也不是。”谢怡蕴好不容易发展出了一点琮的逗趣属性,哪里肯轻易放过,“就那么一点点吧。”
“谢、怡、蕴!”琮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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