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韩教授说。
“韩教授这是何意?”我问道。
韩教授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开口道:“这事还要从老夫年轻时说起……我跟师妹意思去西藏考察,结果死在了那里那时她已是我的未婚妻了……”
我打断韩教授的话,问:“刚刚给我们沏茶的不是您夫人吗?”
“是我夫人,但是我以后认识的。”韩教授说。
我心想韩教授心也是够大的,自己老婆就在跟前,居然跟我俩弹起了他年轻时候的恋爱史……
韩教授像是看出了我的意思,又说:“我现在的爱人是知道这件事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人都死了几十年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情谊上的愧疚吧。”
其实韩教授还有一件事隐瞒了我,就是他现在的爱人跟在新疆死去的爱人三人都认识更是同学。
“几十年了,您还能点击着一个死去的人,想必她在天之灵也心满意足了。”我说。
“就是,你们都这么明事理,还有啥好亏欠的,人又不是你害死的。”大锚这话一出,韩教授的脸顿时发青,我听大锚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惊,说:“你胡说什么?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啊……”大锚倒是一脸委屈。
韩教授喝了一口茶,笑了笑,看得出他这次的笑有些僵硬,说:“不碍事……不碍事……你这朋友的脾气我可是见识过,脾气直,同志还是好同志。”
韩教授又叹了口气说:“老夫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把她的遗体带回来好好安葬,可是现在……”然后摇摇头带着不甘慢慢道:“老了……老了……”
“恕晚辈冒昧的问一句:把遗体带回来,还是什么难事吗?就算您当时自己带不动,大不了回来再找人啊?”
“问题就出在这。”韩教授说。
“难不成人没了?”大锚说。
“不是人没了,是整个地方都不见了!”韩教授再说这话的时候,手有些颤抖,好像这么多年,那对他来讲恐怖的一幕依然记忆犹新。
我轻轻推了推韩教授,他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说:“不好意思,老夫今日有些失态了……”看得出如果不能把尸体带回来,他今生都会
被浸泡在自责的苦水之中。
虽然知道提起这些往事会让韩教授陷入自责,但我还是问道:“好好的一个地方怎么就找不到了呢?是不是您当时没有做标记?”
“记号肯定是做了,可是寻着记号去找,记号就中断了!当时找了很久,只要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再加上当时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只能回来。”韩教授一脸失落,好像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那您之后又回去找过吗?”我问。
“找过啊,可是……”韩教授摇摇头。三人无话,屋内沉静了大概三四十米,韩教授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去了里屋,然后拿出一个盒子,说:“这个就是当时我俩一起发现的,就在她去世的地方。”
原来这是一块玉佩,可这玉佩看上去有些眼熟,我心一惊,说:“这怎么跟方老板的呢块那么像?”
“岂止是像,它们原本就是合在一起的。”韩教授又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另一半,然后把两块玉对到了一起。
只是玉石看上去依然是不完整的,我疑惑方老板的那块玉石怎么在这里的同时,又问:“怎么还缺少一块?”
“这块玉确实还少一块,而我觉得这玉石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秘密,所以说说着不单单是我的个人私事。”韩教授说。
我点点头,又问:“这块玉不是方老板的吗?怎么也咱您这里?”
韩教授把玉石小心的放进盒子里,然后说:“方老板也是深明大义,知道这块玉的价值所在,就上交给了国家,而我也只是临时调用而已。用完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