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笑了。

少年脸上的红晕刚压下，她这么一笑，他还没反应过来，薄凉就直接说了“再好看也是我男朋友，是属于我的了！”

沈慕檐仿佛看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薄凉的模样。

她当初就很喜欢欺负他，这些年，她已经很少欺负他了，但他现，自从昨晚她知道他容易脸红后，爱欺负人的她，似乎又出现了。

沈慕檐无奈的笑了下，很是顺从的说“嗯。”

薄凉心下大乐，闹了一会，才想起之前他们讨论过的问题，“对了，你刚才在想什么？”

沈慕檐随即反应过来，“我在想渐策的问题。”

薄凉点头，心里有了个法子，“要不以后我们在渐策面前收敛一点？就跟平常一样？这样他或许就不会不自在了。”

沈慕檐皱眉，没说话。

他只是在想，如果裴渐策有了女朋友，他不会不高兴，相反，他会爱屋及乌——

脑子忽然闪过一抹灵光，思绪戛然而止，整个人愣住了，抬头看向了薄凉。

薄凉眼底依旧是苦恼，还有懵懂，注意到他的视线，“忽然看着我干什么？”

他只是想到，如果和薄凉在一起的人不是他，而是裴渐策，他，又会怎么样？

脑海里浮现出了当初他误以为他和薄凉在一起时，他的做法，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薄凉看他眼眸变幻莫测，自己叫了半天都没应声，不太高兴了，用力的戳了戳他的脸，“喂，姓沈的，你走毛线神呢？倒是回我一句话啊？”

沈慕檐清了清喉咙开口，“嗯，我听着呢。”

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如果他当初不是罪薄凉有这种感情，而不自知，也不会有哪个反应。

如今，裴渐策反应跟他一样，所以……

他也是喜欢薄凉吗？

这个想法一出，沈慕檐整个人都不好了。

薄凉看不懂这么复杂的眼神还有表情，她不高兴了，“听着还不应我？”

他这是几个意思？无视她？

沈慕檐的心思依旧远飘。

忽然的，他又想起了薄凉在跟他表白之前，裴渐策跟他吃午饭之后，他跟他说过的话。

之前他听不懂，现在看来，裴渐策却是在试探他对薄凉的心意。

如果他不是喜欢薄凉，他不会试探他，而应该是神秘兮兮的调侃他，过来起哄了。

这次才是真正的裴渐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