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字面上的意思。”乔安言不卑不亢，从柜台那头的小抽屉，拿出了一沓子的文件：“这些，都是证据。”

闻言，秦珍珍几乎是扑了过去，迅速地翻了看了几眼：“你黑了我的电脑？”

“秦小姐，我乔安言不是傻瓜。”

她是高材生，一无所有是不错，可是脑子瓜儿还是很好使的。一旦发现端倪，立马扑上去调查。

像是秦珍珍这样的人，做事几乎不留痕迹。小心翼翼到了极点，从外部找到证据自然也可以，只不过过于麻烦，周期也很长。

如果手底下没有太多的门路，亦或是太多时间，压根调查不出什么。

与其是这样还不如用最直接了当的方式，让对方无路可走。

证据在前，就算是秦珍珍再怎么能言善辩，也没话讲。

“爱尚是业内翘楚，你们宠遇一生，也不过就是刚刚起步，怎么能跟我们比？而且，你搜集的这些所谓的证据，我完可以否认。我们之间有那么多过节，大家肯定会认为一切都是你栽赃嫁祸的。”秦珍珍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只见她唇角微勾，眸光阴森，笑得格外/阴狠：“我们爱尚，要是连宠遇一生都比不过，那也太憋屈了。”

“你们的研发团队，还真是只占了一个名头。”乔安言也不生气，看着秦珍珍，很是悲悯地看着：“以前常听人提起爱尚，我也承认你们在业内成绩斐然。可一直停滞不前，要不然就是抄袭、偷盗，是做不好的生意的。”

“反正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秦珍珍满不在乎，对于务务跟徐明宁，她也很不在意，维护个人形象？在同性面前，不需要这样的假把式：“要是宠遇一生发展到了跟我们爱尚差不多的地步，你说的话，才会比较有说服力，现在？谁会信你？”

“我们都信。”龙沉励带着办公室里的一群人，都走了出来。

这一看，秦珍珍都快背过气去了。她哪里会知道，这屋里还有这么几位大佬。

且不说龙沉励的雷霆手腕，单单只论简安妮跟景承风，这两个人，交友广泛，一旦把他们爱尚碰瓷宠遇一生的消息给放出去，那他们不就完了吗？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一条捷径，稍稍挽救了一下爱尚的前程，乔安言竟然把一切都给毁掉了。

至于盛绮亚，秦珍珍就更加没脸面面对了。

本来还想打造一下痴情无辜女人的人设，现在可好，没了。

“秦小姐，你跟自家大哥，真的唱了一出好双簧啊！”龙沉励压低了声音笑笑，面孔冷厉，表情阴森：“秦家的资金链从去年开始就出现了问题，现在完支撑不住。就靠着爱尚挽救危亡。可是爱尚在研发产品上面，又不愿意付出任何多余的精力，以至于后来被同行比了下去。”

“那为什么要做戏？”务务实在是看不懂，挽救自身企业就挽救自身企业吧，干嘛要拉上盛绮亚？

“他想让我帮她偷取宠遇一生的各种配方。”盛绮亚唇角微抿，仿佛觉得很丢脸似的：“那天我直接拒绝了，跟她分手，她给了我一刀。”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典故”，大家都叹为观止。

“我跟秦志明的确不和。”秦珍珍摇摇头，面对这么多人的审判，愈发不自在：“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不过在爱尚这些事上，我跟他的确达成了共识，想要挽救自家生意，有时候要做点手段。”

至于这些手段，是否合法，也就成了次要的。她有些狼狈，再不敢多说，准备逃。

“秦小姐，如果你不在公共平台上致歉并且下架那些熏香的话，我会起诉爱尚的。”乔安言在这些事情上，从不想着让步，言语之中，已经有了一丝丝咄咄逼人的意思：“大家都是生意人，又算是同行，你做的这些事，对我们宠遇一生有多大影响，不需要我多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