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变成妖神。所以还不能完全用妖神来定义你。”

“那也就是说成为妖神以后我会变成一个破坏力极强的存在会上天入地大闹天宫破坏整个生态系统？”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所以他们要趁着我还没完全变成妖神还没有那么强的能力的时候就消灭我，将我扼杀在萌芽里防患于未然？”

“对，他们就是这样打算的。”

宁萌看着命里一本正经的脸只觉得好笑，哈哈大笑说：“我是妖神？我还能毁天灭世？我还能大杀四方？你扯淡吧你。我在遇到这些奇怪的事之前我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想着毕业找工作有一份安稳的人生，根本不想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什么玄幻。”

命里说：“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你自己应该知道吧，你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你能用别人用不了的武器，还有你的尾巴，一个普通的人类有尾巴吗？”

宁萌说：“就算这样，也就只能说明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已。就算是美人鱼，也不是普通的人类啊，美人鱼就能毁天灭世了吗？”

“物种不一样。”

“我这种物种天生就是祸害？”

“也不是。狐族生而为妖这倒是真的。不过也有像明熙这种天赋异禀可以取得仙脉能变成神仙的。但是你……”

“好了，先别说那么多，”宁萌打断命里说：“我问你个事。我听他们说什么母女二人都是妖神，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是妖神的话，难不成我妈也是妖神？”

命里小心翼翼问道：“你知道了？”

宁萌略略想了一下，说：“恩，我知道了。我问你不过就是求证一下。你也知道我能看到你想什么，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我就不把你当朋友了。”

命里似乎抓错了重点，说：“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当朋友？”

宁萌简直都能看到命里激动到抓狂了，便说：“对呀。你不是说天宫的人都在通缉我吗？那你还让我住在你这里可不是冒着风险吗？要不是朋友的话难不成你是想在适当的时机把我交出去换赏钱？”

“当然不是。”

“不是的话就快说，那个母女都是妖神的事。”

命里有些愁眉苦脸的，说：“这事说起来也是件悲伤的事，你要不问我提都不想提起。可既然那个人是你的母亲，你也说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就当帮你补充下细节了。”

同样，早在两千多年前，当时身为狐族统领的宁萌的母亲，也就是第一代妖神，因为在灵山待得实在太无聊了，所以到了人间。

常年在灵山的她从来没见过人世间的繁华，一下子就被人间的美食所吸引了，而最吸引她的还是当时的第一大餐馆贵楼。

这家餐馆之所以叫“贵楼”，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价格昂贵，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到这家餐馆里吃饭的都是些达官贵人。

她哪里知道这些规矩，也就跟着人大摇大摆进去了，结果点了一桌子菜，酒足饭饱以后没钱付账，自然就被店家扣住了。

她刚想大打出手，没想到一个俊秀公子如从天而降一般挡在了她的面前，不仅她付了账还带她去了府里，好吃好喝地款待起来了。

时间久了，她就渐渐对公子动了真心，为了报答公子的恩情，决定以身相许给公子留下一个子嗣。

宁萌举手说道：“打住打住，我怎么听来听去你是在说一段公子佳人的爱情故事，和妖神一点关系没有啊。”

命里说：“是公子佳人的爱情故事确实不错，可是这是你的父亲母亲的爱情故事啊，你就不想听一听吗？”

宁萌说：“可能是时间太久远了，我对这段爱情故事的兴趣确实不怎么大，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不可以跳过这段缠绵悱恻，直接说妖神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