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皇后怒目威视,大喝一声道。
“微臣已然尽力!能救回一命,实属苍天有眼,护佑我大靖国君!”
杨易的眼中有泪光在莹莹闪动了,哽咽道。
赵皇后瘫倒在地。
“母后,父皇现在缠绵病榻,您就是我们大靖国的主心骨了!一定要保重好凤体安康才是!”
宣王将瘫软在地的母后半抱着扶起身来,半是劝慰半是鼓励道。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选出一个德才兼备的人选来!代东宫行储君执事之权!”
有皇族长辈振臂一呼。
立马有人高声响应道
“说的没错!四皇子路尚,行事端方,人品贵重!自加封亲王以来,凡军国重务,陛下交办之事,未至勤勉,不敢自逸!夙兴夜寐,用人行政大端,礼贤下士,深得人心!我提议,由宣王代掌东宫之权!”
“我附议!”
“微臣附议!”
“臣等附议!”
……
眨眼间,殿内已齐齐跪倒了一大片,附议之声不绝于耳。
路乘风觉得自己简直像看了一场逼宫的电影一般,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却发生的那么顺其自然,大道昭彰!
“鸣儿,安儿,你们看呢?”
赵皇后的眉头始终未曾放松下来,试探着问向冕王和康王道。
康王路安嘴角带着一丝讥笑,摇头晃脑,老半天开了口,这才冷笑道
“太子殿下尚在其位,让他知晓了,岂不是寒了心?再者,大哥还没发话呢!不管是论嫡还是论长,老四是不是都应该谦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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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鸣儿,你说说看!”
赵皇后神色按兵不动,却将话头抛给了一向唯唯诺诺、勉勉强强的冕王那儿,谅他这个最是没用的大皇子,也不敢正面交锋与自己的儿子争权夺位!
突然被叫道的冕王一脸不可置信,好比一只惊弓之鸟一般,战战兢兢言曰
“都行
!都行!儿臣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恳请皇后娘娘放过我儿乘风和他的新妇!其余之事,我一概答应!”
路乘风万万没想到,这一张权力斗争场的入场券,他竟放弃的如此彻底!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危!
原以为他在父王心中,可有可无,只是个半路捡来用来应付北端人的弃子,是随随便便做做样子的便宜父子。
眼下,父王却愿意放弃坐拥江山的大好良机,只为留他一命!
路乘风的眼眶不由地湿润了,有温热的液体不争气的从眼角,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而下。
“哼!我还能说什么吗?这盖了玉玺的圣旨,都把我发配兖州充军了!”
康王路安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来一份圣旨,上面明晃晃的盖着一个鲜红的大印,是圣上的玉玺印无疑。
康王说罢,双手用力摇动他身下的轮椅,缓慢却沉重的转身离去。
路乘风瞪大了眼睛,这快刀斩乱麻唯恐夜长梦多的节奏,果真是要逼宫无疑了!
宣王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都怪自己之前错信了他!现在一腔热血空余恨!
“你!你!”
路乘风用手指着宣王,却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宣王殿下乃众望所归!无知小儿,不得造次!”
冕王一把拂下了路乘风愤怒的手指尖,小心翼翼的满脸赔笑道。
宣王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冕王,志得意满的点了点头。
然而,他将身下裙裾一拂,稳稳的落座在他的母后身边,环视了一圈,声威大盛有如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