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英也有些窘迫,起身行礼。
孙策摆摆手,看了谢宪英一眼。“伯阳虽然姓袁,我却是将他当兄弟看的,你转来转去,还是做了我的弟媳,也是缘份。伯阳这次有些出格,你以后要多加管束,别让吕小环那匹野马把他带偏了。”
“谨奉大王教。”谢宪英面红耳赤,有些紧张。“妾一定按照夫人教的驭夫之策,多加管束,不让他再闹出这样的事,让大王和夫人为难。”
孙策目光一闪,看看袁衡,又看看袁权,嘴角抽了抽。袁衡神情尴尬,袁权却抿嘴而笑,孙策一看就明白了,眯了眯眼睛。袁权佯作不知,领着谢宪英出去了。孙策在榻边坐下,袁衡安排人准备洗漱用具,转身关上门,拜倒在孙策面前,一边为孙策脱靴一边说道。
“大王恕罪,姊姊权宜之计,并非有意冒犯大王。”
“是吗?说来听听,姊姊这权宜之计究竟是什么。”孙策盘腿坐在榻边,似笑非笑地说道。
袁衡窘迫不安,不知怎么应对。这时,门开了,袁权捧着水盆走了进来,接过话题,笑道“驭夫如御马,既要好生喂养,又不能太放纵,听话就给甜头,不听话就抽鞭子。怎么着,大王也想试试,体验一下庶民夫妻的悲喜?”
“难道我还没试过?”
“是吗?谁对大王用过此术?”
“难道不是你?”
袁权蹲在孙策面前,将孙策的脚浸在脚盆里。“在大王的眼里,妾就那么蠢,用对付凡马的手段对付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