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地限制。”相柳道，“自从你们人族的最后一个神大禹逝世之后，地变革，神绝迹，最多只到伪神级，譬如你我。而蒙昧时代、远古时代，虽可有神现世，但地依旧禁锢了万物生灵，神级，便是极限。”

“当然了，那已然比今的我们要好得多得多。”相柳笑道。

“是啊，伪神级，终究是加了一个‘伪’字，却如何比得过神级？”李晏点头道，话虽如此，其实他才大神级顶峰（内景圆满）之巅，连伪神级都还不是哩。

不过，李晏的战斗力，堪比伪神级。

“青阳，你知道为何水神殿深埋于湖底，这里是我的地盘，而远古水神早已逝去，尘归尘土归土，它不会问罪或干扰到我，可为什么……我还终日游荡在洞庭湖中，并不入主水神殿，成为新任水神呢？”相柳笑问。

呼呼呼~~~

空旷大殿内，淡金色火焰照亮了方圆数百米之地，加上李晏目力过人，蕴含了金芒，几乎纤毫必现，无一隐匿。

那一具巨蛇尸骸，以及顶部的白骨骷髅头……不，远古水神遗蜕，念中无一物事，在排除令内虚空中未知浪涛潮水之后。

“远古水神遗骸缘故？”李晏若有所思的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哈哈，没错。”相柳朗笑道，“千多年前，远古水神共工，修至了神级顶峰之后，不甘困顿于此境，直至老死，它老人家硬顶着地劫罚，意图晋升祖神级，奈何，地禁锢，岂可轻忽？最后，远古水神身死魂灭，道消而亡，躯体化作了白骨，不过……”

李晏一面催发淡金色真元，防护己身，一面认真倾听，这些远古秘闻，事关地、强者及修为，他要不感兴趣，那肯定是假话。

相柳话锋一转“从结果看，远古水神它老人家，毫无疑问是失败聊，可堂堂远古水神，从你们人族皇伏羲氏年间，存活到了颛顼年间的顶级神，岂会是易与之辈？根据我传承自先祖的记忆，远古水神它老人家渴求证道祖神，准备齐全了之后，在晋升之时，几乎已冲破了祖神屏障，得成祖神，奈何，残酷地地劫罚，它老人家没有扛得过去，所以导致了最后的失败。”

“这样啊。”李晏有些了然了。

“远古水神虽亡，但它老人家刚初破境，证就了祖神级后，所拥有的伟力神能，并未跟随着远古水神的死亡而消退，反倒是扩散了开去，笼罩一整座水神殿，导致水神殿产生了十分怪异地变化，我相柳一族的先祖，于危机突发之际，侥幸逃脱。”相柳道。

李晏点零头，忽又凝眉，问道“相柳，按你所，水神殿产生了诡变，连神都得逃命，我区区一个……嗯，伪神级，身陷绝地，如何活得了这么久？再者，你又是怎么操纵了水神殿的？”

“时过境迁，一千多年的漫长岁月，足够改变很多东西了，在时间的伟力下，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呢？”相柳不答反问。

“不对，祖神级，不应该如此……‘脆弱’。”李晏摇了摇头，他不是没有见识的人，来自于主世界，自家人级数（祖神级）的先祖，他没有见到过，但紫宵君之残魂，他可有幸亲眼目睹，并交谈了一番，获赠两件顶级宝兵（灵器）清宁羽衣、照空灯。

人级数之强，从主世界中紫宵君那苟活了两千年的一缕残魂身上，便可窥见一二，对于长生不死的人物来，区区千把年，算得上什么？

而夏商世界中的祖神级，对应的是主世界中人级数，两者相当。

所以，水神殿虽已足够危险，对于战力堪比伪神级的李晏来，也是如此，但细究起来，终究差了那么些神异，不算离奇、恐怖。

“哈哈，青阳，你心思挺灵敏的嘛。”相柳哈哈笑道，“不错，在一千多年前，远古水神方初离世时，水神殿受其影响，环境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