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五思丢掉手里半截雪茄,哈了一口痰,用力一喷,糊在下面的警车顶,又猛地踹倒边上的花盆,才骂骂咧咧回房去,他心情很差。
红尘度沙那边来了个身材超级棒,脸蛋却清纯可人的极品,据她们老板说,好像还是个十大gqi,他可是花了大功夫才买到了对方的初夜。
前些天就该睡了她,却在半路上被警察传讯回了警局,被那群人模狗样家伙折腾盘问好久才放出来,而今晚又是要春宵一刻的,却被自家老子派人抓回了家。
抓回来就抓回来吧,毕竟自家老子是顶梁柱,他白天再翻脸叛逆,事后也要给老子留些脸面,本来打算有什么事赶紧处理了,立刻回去夜会佳人。
却不想自家老子都不见他,始终留在二楼书房,而在别墅外面,则是十几个便衣,之所以一眼就认出是便衣,玛德,这群狗警察,竟然追到家里来了。
这是要和他死磕啊。
“那婊子又不是老子杀的,他妈的大桥上监控都给你们了,自己跳湖的好吧,一群傻逼。我又不是你们爹,死要着我不妨干嘛?”凌五思很烦躁,又有些担心,不会真的留下些证据,被那群条子找到了。
那岂不是又要进去蹲几年?这可不行,万万不行的,这次就算是栽了,也不能束手就擒,还是出国去避避风,回米国去,反正他在那边有不少朋友。
当然,能不去米国他还是不想去的,他不喜欢金头发白皮肤的女人,总觉得她们太开放,身上还有些味道,还是黄皮肤黑头发的软姑娘好,尤其是那种会害羞的清纯类型。
“五少爷,董事长让你过去一趟?”有个黑西装的保镖敲门。
老家伙终于肯见他了,八成又要训他一顿,不过不得不说,老家伙是越活越胆小,再不是那个独自一个,提着半米长的砍刀,撵着十来个人追的年轻人。
就是这样了,人是越活越怕死的。
凌五思打个哈切,浑不在意的下去二楼,可一进老家伙的书房,就有些端正了,收起了吊儿郎当,老家伙再胆小,还是一家之主,还是他老子。
“爸,什么事,非要抓我回来!”凌五思看一眼高高书架前的老者,就做到沙发上,抬起手表,借着银白色磨漆反光倒影,自顾自的整理发型“因为下面那群警察?怕什么?没证据的,他们奈何不了我,再不济,我还有顶锅的人呢。”
老者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走过来,脸上满是褶皱,没半点表情,死死盯着凌五思,看的后者一阵发毛,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你知道自己给家里惹了多大祸吗?”老者咬着牙问。
老凌家就他这独一个男丁,还是老来子,从小养尊处优,几乎没人会违逆他,想要什么有什么,可不久前却被自己老子打掉了两颗牙齿,他何曾被这般打过?看着老头子七老八十份上,忍着不跟他计较,现在却又这般训他!
凌五思倔脾气上来了,仰着头问“什么祸?哪有什么祸?”说着还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灌嘴里,重重的把茶杯摔在桌子上“不就玩了个女的吗,多大事吗?我都说了,没证据,法律奈何不了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法律能杀人,能治你?”老者气的脸色发红,甩手一巴掌挥出去,凌五思整个人被扇翻了个拳,狠狠撞在茶几上,磕得的满头是血,老者却还不停手,又是两脚狠狠揣在他身上。
瘫在地上的凌五思挣扎一下,却有栽倒在地,他费力的摸摸额头,满手的血,顿时蒙了,老头子这是把他当外人打呢?下死手啦!
“你干嘛?”凌五思捂着冒血的头,迷迷糊糊的问。
“滚吧,从今天开始,我没你这个儿子!”老者冷冷的说,随即又对着外面沉声的说“刘伯,把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