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响收卷,教授一份份的收试卷,收到施夷光这里,抽出卷子一看,脸色更黑,试卷上有一滩亮晶晶的水渍。
“这怎么回事?”教授敲桌子,质问。
施夷光大梦初醒,定睛一看,给吓醒了,流口水的这个习惯怎么就改不了呢,这下丢大人了,立马手忙脚乱的翻兜找纸,找了一大圈没找到。
施某某局促难安,脸烧的像大红苹果。
“弄干净!”教授重重敲敲桌子,暂且跳过施某某,往下收试卷。
实在无纸,无计可施的施某某拽了拽裙子,趁周围人不注意,做贼似的把袖子当抹布,悄无声息的把那滩口水擦掉,转而无事人似得赶紧把大片空白的卷子塞给了教授。
随后,施某人在教授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麻溜的逃了。
不远处把一切看在眼底的甘月心无力扶额,仰天长叹一阵,才慢悠悠的起身。
可能是听多了美女与野兽同行的窃窃私语,施夷光严令禁止甘月心、谢小七在公共场合离她距离低于五米。
“就说吧,就说吧,她们三闹崩了!”有好事者窃窃私语“都是颜控党,长得不好看了,感情也就没了,真现实!”
“好像是哎,以前都是形影不离的三个,现在都不互相搭理了。”另外的好事者点头“比陌生人还陌生。”
“话说施夷光到底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才两个月,怎么会有这么大变化!”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她第二次觉醒了,拥有了肉身方面的契约,而且这个契约级别很高,极有可能是血太岁,学院记载里面的血太岁拥有者,都是庞然大物!”
“天梯榜六十八位的血太岁?这可是凶名赫赫的高级契约啊,她考核成绩这么差,契约却这么强的吗。”
“人家成绩差,你就真以为人家是学渣???你们别忘了,她的血统测评可是超a,不比姜女、甘月心、谢小七差的。是学院近些年招录的最有天赋的那一批人!”
“说实话,她真的没一点超a血统该有的天赋,感觉就是一件官窑的青花瓷。”有人悠悠的说。
“怎么说?”
“明面上价值连城,可追根到底,就是一个好看且没用的花瓶摆设。”
“卧槽,你这样说有有点过分了啊。”有人先是严肃,不过接着又笑嘻嘻的说“不过感觉好有道理”
“那你这么说,她现在岂不是连花瓶的资格也没了?”
“你这是杀人诛心啊!”
“哈哈哈。”那个小圈子里面哄堂大笑。
“呀,施夷光你怎么回来了!”有人表情凝滞,满是尴尬的笑。
“我回来拿下东西。”施某人默默的回自己的位子,找到天机骰子,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
“她听见了?”
“应该是,可能,或许,大概,肯定是听见了。”
“我们刚才说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伤她自尊心了?”
“好像是哎。”
“要不要追上去道个歉,解释一下?”
“刚才你说她花瓶的,你自己去。”
“卧槽,往我一个人身上推?”某人一瞪眼。
“谁让你口嗨的?”有人哼哼的笑。
“你小心,人家是觉醒了血太岁的,今夕不同往日,小心她报复你。”
“艹,你们这群家伙。”某人犹豫再三,还是把屁股从桌子上挪下来,闷头往外面去了。
几乎是人类的通病,尤其是精力旺盛的。几个男人死党聚在一起,总是不自觉的往女人身上扯,这个屁股大,那个胸好,挥斥方琼的点评。而几个女人在一起,讨论的也是哪位欧巴太帅了之类,你老公我老公腹肌好性感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