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向小吏,脸上写满了不解“可是老将军他们都……”
“征洲军在城外设了埋,看来他们这次是来真的了。”
说话的小吏也是一脸愤恨,对征洲留存的那一点退让也已经消退了。
甲故想着心事,他怎么也不明白,在有同盟约定之下,征洲为何要挑起事端?
不过马上,他的思维就跳脱了,比起琢磨这个他想不透的问题,还是另一个直接关系他安危的事情更重要。
“那么现在状况如何?”甲故几乎是蹦了起来问道。
“征洲军已经退军了,我们那一万军折损三成,剩下的人马已经返回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听完,甲故又慢慢坐回了椅子上,突然他又抬起头问道,“不是所有将领都战死吗?是谁收编的军队?”
小吏想了一下,道“就是那天和老将军的孙子,一起上休山打猎的那个年轻人。听说在那之后,他就一直跟在老将军身边做事。老将军一直夸赞他有将才,似乎还想要提拔他做校尉。”
甲故稍稍在有些混沌的脑中回想了一下,他已经记不得这个年轻人的样貌了。不过,他似乎像是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吩咐人去把那年轻人叫了来。
刚刚回营的驰笙,还没来得及卸甲,穿着还带血污的铠甲就赶到了城守府。
年轻人单膝跪地,行了一礼。看着这幅瘆人装扮的来人,甲故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伸手掐了掐自己的额头,希望自己能够快速适应眼前略带冲击力的画面。
甲故仔细打量,这个一头胡桃色头发的男子,并没有出众的外貌,中等的身材,可以说毫无特点可言。只有他那双赤茶色的眼睛,射出狡黠而坚定的视线。
“你就是驰笙?”
男子点了下头后,突然把头低了下去,大声道“请大人为诸位将军报仇!”
说着,驰笙的眼泪便掉了下来。甲故本想心平气和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弄个清楚,没想到这突然一幕,让他更加慌乱了。
从驰笙的说明中,让甲故感到了征洲的阵阵恶意。他们似乎早就得知,此次出城的是吕骨城的全部将领,也知道只要杀了那个老将军,吕骨城守军便会群龙无首。
显然征洲那边,并没有把甲故这个城守放在眼里。虽然这是事实,但听在当事人耳中,还是显得有些突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