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花我的银子,不用拐弯抹角的,我就是你的钱袋,我墨凌沣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毕竟我家大业大,救济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凌凤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暴发户的气息,墨凌沣的确家大业大,但要靠他过日子的人不在少数。她实在是囊中羞涩,需要救济一下,没合适的地儿偷,才向他开口的。
“我向你借,我不会不还你的,至少在我离开这场梦之前,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世事难料,没准我哪天就一夜暴富了呢,是吧?”
凌凤尴尬的笑道,在现代,她也时常用这种幻想来鼓励自己,梦想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她的梦想就是一夜暴富,脱贫致富。
话说回来,还有欠慕容雨泽的那一万两银票,既然现在她已经将慕容雨泽送回家了,也该尽早将银票还给人家,总这么拖着欠着也不是办法。
“你装在信封里,托南楚交给我的那一万两银票,是慕容雨泽给你的,还是你向他借的?”
银票上有慕容府的印章,墨凌沣一看便知。
“是他的银票就行了,管我是借的还是他给我的。”
“有区别。”墨凌沣心里有些不悦,凌凤字字句句总是在敷衍他。今日,他将那张银票也带来了,不管凌凤是怎样得到那一万两的,也不管她和慕容雨泽之间有什么交易,他都已经准备好将银票还给她,让她还给慕容雨泽。
“没区别呀,难道那一万两银票,到你手里就变了样?还是被人调包了?”
凌凤有些纳闷,听不懂墨凌沣话里的意思。南楚也不会在乎那一万两银票,不可能做什么手脚。
“还给他,以后要用,就用我墨凌沣的银票,我门下产业不计其数,分点给你,也没什么打紧。他那个怪胎,饮了你几次血,用一万两就把你打发了?”
墨凌沣拿出那一万两银票,放在桌上,重重一拍,厉声说道。
“墨凌沣,你说谁是怪胎?他都是怪胎的话,那我岂不是更怪?你指桑骂槐呢!谁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如果你是他,被人背地里叫成怪胎,你会如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口下积德!”
当日,凌凰称呼她为怪胎,她还可以包容,只是慕容雨泽听不下去,像慕容雨泽那类连自己的身世都没弄明白的人,听到那样的字眼,自然会无法容忍。
凌凰毕竟是小孩子脾气,不懂事,可以不与她计较,反正以后也不会经常来往,而墨凌沣不同。
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在意,就算是在开玩笑,她也在意。
“凤儿,我没别的意思,你不清楚他是怎样一个人,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是十分清楚他的底细。”
“我仅仅觉得你将他给你的银票原封不动的给了我,这让我很感动,我为你研制丹药,并不是要求回报,我唯独希望你能恢复成以往的模样。”
“既然这里的一切对你来说都是虚幻,我就更不想你在这片虚幻中被剥夺了一切,我只想让你好好的,你明白吗?不要误解我好吗?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好的。”
墨凌沣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一连串的话,也不知自己解释清楚没有,心里总是莫名的恼火。
“好了好了,我会还给他的,我也不想拖着欠着,坐着等我会儿。”
凌凤拿起银票,转瞬消失不见,墨凌沣对她的去向心知肚明,她让他等她,他就好好的坐在此处等她。
她走得太快,他甚至都没好好叮嘱几句,她就离开了,万一慕容雨泽为难她,不让她走,那该怎么办?
他并非不盼着她好,只是一切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满心担忧着她。
周围的百姓见到青天白日的,一个好生生的姑娘家凭空消失不见,纷纷四下惊恐,仓皇逃窜,有点儿眼力劲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