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揖继续道“太上差晚辈来,是向廖掌门来赔礼的!”
“哦?此话怎讲?”
廖杰这次终于接茬了。
通闲赶忙道
“前日里廖掌门门下弟子被值守长老在玉虚殿外扣下,说是调戏我观女弟子。现已查明,都是那许姓小儿作怪,太上已经将他在座下除名,贬为外门弟子,廖掌门之前欠宗门的战功一笔勾销,除此之外,再赔偿廖掌门那位被冤枉的弟子五千战功!”
廖杰了然地点点头,接着低声叹了口气,看向呆立在一旁的朱一拱。
五千战功啊,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便斩杀一位永黯境也才不过两三千战功而已,竟然就这么给了一位不过梦魇的弟子。
可是平日小便宜都贪的朱一拱,听了这话却是脸上没有半分喜意,倒是涌起了苦涩。
“多谢太上长老了。”
半晌,廖杰对着那通闲长老淡淡说道,语气里似乎有了疏离和不满。
通闲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垂下头,恭顺道“廖掌门若是无事,那晚辈就告退了。”
见廖杰不再说话,通闲知趣退了出去不提。
通闲走后,廖杰看向朱一拱
“你可明白了?”
朱一拱面色苍白地点点头“一拱明白了,原来就是在那里着了道!一拱愿将战功尽数交出,换取解药!”
“你怎的还不明白?”
廖杰又叹了口气,看向朱一拱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同情
“太上赔偿如此多的战功给你,怕是他们也没有破解之法。哎,怪不得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掌门——呜呜呜——”
朱一拱听了廖杰这话鼻子一红,竟然再也忍不住当堂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还哽咽着解释道
“呜呜——一拱不是哭自己变成了这样,而是终于真相大白,一拱不是有心给掌门惹麻烦的,一拱也心里苦啊——呜呜,掌门您终于相信一拱了!”
廖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制止道“好了,别哭了,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朱一拱果然收放自如地停下,破涕为笑“这赔偿的战功一拱尽数交于宗门,只求掌门您救一救一拱。”
“如果有办法,不要你的战功我也会救你。”廖杰摇摇头拒绝,“这几日你便待在宫里,不要出去惹事了。”
朱一拱允诺,退了出去,步伐却轻快了很多。
“太上……”
廖杰一人坐在殿内,嘴中轻声说着,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