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下,树荫下的几人,又一次看向了他,但仍是一眼便收,显然即便被对方揶揄,他们也不愿意接他的茬。
片刻后,那个的年轻记者,大概还是年轻,或许在他的观念中,那种“替别人尴尬”的思绪,仍很难从他思海中摒除,所以眼见实在没人搭理那个老练的记者,他有些怯生生地开口了“劳伦斯前辈,您别闹了,我们老板不能搭理您的。”
那名年轻的记者,和劳伦斯当然不属于同一家媒体,所以从其能够叫出对方名字,还用上敬称来看,在媒体界,劳伦斯应该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只不过从那年轻记者后面补充的辞来看,至少在媒体界,劳伦斯的知名度,大概并不都是正面的,甚至乎,还有可能是反面的。
“哦,这样么?”见到那年轻记者回了自己的话,劳伦斯咧嘴一笑,凌乱发丝一阵抖动间,他笑着道“那你现在怎么接我话了?你不怕你们老板知道么?”
“我……”面对劳伦斯的辞,年轻记者目光闪烁了一下,探手抬了抬黑框眼镜后,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有些紧张的同时,不敢直视劳伦斯的目光,毕竟他总也不能告诉劳伦斯,他只是觉得没人搭理对方,怕对方尴尬吧?
其实劳伦斯这样的老油条,如何看不破那年轻记者的思绪呢?毕竟他也年轻过,所以嬉笑过后,看着对方的紧张模样,他倒也不打算为难对方。
仍然带着微笑的时刻,劳伦斯继续道“别紧张,你们老板了不让你搭理我,但应该没不让我搭理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不得不的是,劳伦斯这句角度清奇的诡辩,多少有些逻辑鬼才的搞笑意味,但搞笑之余,又让人莫名觉得,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呃……”大概因为劳伦斯清奇的辞,而多少有些发懵,又或者觉得简单聊几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那个年轻记者思量了一下后,一边卷弄着新闻马甲的一角,一边道“我姓谢,您叫我谢就好,前辈。”
见到谢三言两语之间,竟真的跟劳伦斯搭上了话,旁边另外几个记者,侧目看过去时,多少露出了几丝诡异神色,那神色中竟好似在惋惜着,谢大概要“误入歧途”一般。
nt
“谢么?”念起对方称谓时,劳伦斯挑了挑眉,而后饶有意味地一边点头一边道“其实啊,我年轻时,倒也跟你一样害羞呢。”
劳伦斯此刻的辞很有趣,像是一边点出作为媒体人,谢的气质,大概有些过去生怯了,而另一方面,也像是戏谑指出,自己现在已经是个老油条了。
“呃……”面对劳伦斯的调侃,谢一方面羞怯本性再现,另一方面大概根本不知该如何接茬,因为他根本不知该如何作想,难道劳伦斯的辞,是在暗示自己,自己以后也会变成对方这样“人见人怕”的“行业毒瘤”么?
看着谢不知所措中,捏着工牌蓝色带子的模样,劳伦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道“别紧张,其实我知道,你们就是怕我打听你们的消息,不如这样,今我给你们一些,你们可能不知道的独家消息如何?”
劳伦斯到这里时,除了谢外,其他几个左近的记者,无不露出讶异神色,那神色就好像感觉变了一样,有些难以置信。
不由自主的,那几个记者有意无意地,都将注意力往劳伦斯身上放了一下,只是他们表面上,仍然装作不愿搭理对方的模样。
“什么消息啊?前辈。”大概到底年轻,谢的忌讳也并没有太多,他直截帘便问出了左近之人,此刻正在想问的问题。
“其实也不算什么一手消息了,毕竟我跟你们话时,已经把稿子发出去了。”像是有意表明了一下什么,却又愈加让人好奇,他到底发了什么后,劳伦斯才继续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里昂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就是超人类特别行动组那个里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