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这种状态都能靠演技演出了,我是不相信。看着情绪骤变的马南我的心里又多少起了些怜悯,这该死的怜悯啊。虽然现在已经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觉,但是人还是被捆绑住的,谁是爷爷谁是孙子现在完是一目了然,所以还得先争取改变现状啊。
“你先别把话说满,我们这几位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虽说吧……”我看了一圈现在被绑在柱子上的几个人,心里早就骂娘的,我尽管的用力去推销,可是手底下卖的却是一个个烂掉的西瓜,实在是没多少信心啊。
“别在意,失误,完是失误。”姜淮这回算是终于应和了我一句,说完话,自个儿又不知道去看什么了。
我抽着脸才将目光又落在了马南的身上,随后便又继续说道:“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还是掉进蛇窝子了,不翻车不行啊,但是要单个来看,你瞧瞧,我们这位差点儿被蜘蛛给草了的兄弟,不还照样活得好好的嘛?”我有些狡黠的望着楼古山笑了笑,他则还给了我一双白眼,我急忙躲开,这种眼神几乎要杀人,但我还是希望这王八蛋可得实大局呀。
我又望向了马南,看他没有动静,这回我也有些心急了,真他娘的是块石头,一时间我都有种 马南曲解现状,当下直接灭了我们口,这么做似乎要比单纯和我们合作更加保稳一点儿,只是我并不怎么了解他,但我还是有种他会真选择我预想的那种办法的预感呀。
保证求稳,似乎只有直接干掉我们更便捷一些,如此黄老板才能顺利完成他的事情,届时,马南又能因为前者目的的达成,牵扯重重,又使得他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是一个连锁过程,其中一环断裂,就会导致后面的所有事情。
按照常理来看,一套逻辑没有错误,牺牲我们是最为有效且经济的做法。但是这个连环之中还是存问题的,那就是处在链条前段的我们。
我忽然又明白了姜淮的布置,看来早在出方井之前,他们就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了,就是因为有那些抢先得到的信息或者布置,有了这些东西,再加上后来的计划,才算完整的促使了整个布置的平稳进行。
我烧掉了大半个营地,这种行为实际上是很冒险的,如果黄灿的诉求并不强烈,他一定会直接撕碎这些捣乱的人,可是姜淮就是抓稳了这一点,知道对方不敢这么做。我在很多的巧合之下,完成了最大的巧合,看似是给对方在现实里造成了极其重大的损失,但却并不是,总归来说爆炸真正炸掉的是他们自己心里最坚定的自信心。
我是以辅助地位存在的,而姜淮那边也绝对不是重头戏。我已经猜到了他们做了什么,悠悠闲闲的闯进帐篷,怎么招摇怎么来,为的就是让对方拿不准,以至于也不敢做任何过多绝对的事情。他们自然是直接被抓了,但是后来的爆炸,使得对手的心里潜移默化的产生了更多的威胁。现在能炸,什么时候还炸不了啊,要是关键的时候炸了,那可就直逼要害了。这一定是对手心里想到却怎么不敢相信的东西,也因为此,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死。
“黄灿的目的,可以成功,但是这要取决于一个另外的东西,而我们不一定保险,但是你只保持现状下去,就一定不保险,你得另寻它路了。”我的底气足了许多,心里不免的有些怨恨姜淮,怎么就早不告诉我呢?可是细细想来,似乎还不行,有些东西就得自己悟,不是自己贴合实际想清楚的问题,可能早在放火的时候我就已经失手了。
我的话才说完,正等着马南做出回应,可是没等过一秒,忽然就听见一个声音从帐篷的外面传递了进来。声音我立刻就分辨了出来,那是沈老头子,他咳嗽了一下,一边推开帐篷一边就说:“是得另寻他路了,可是这条路偏偏就不能是你们。”
老不死的东西指着我,一时间我都有种干嚼了老家伙的想法,他娘的关键时候捣乱,这思想工作几近成功,就给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