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又是一个哆嗦。
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秦容没有死,秦容已经在院子里杀鱼刮鱼鳞。
中午煮鱼汤,傍晚就红烧吧。
老秦家的人心情很复杂,各种不是滋味。
扫把星没有死,以后继续在他们跟前晃悠,碍他们的眼,克他们的运气,还可以天天吃鱼。
陈氏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算命的说,秦容以后会有一次大劫难,渡过之后,会顺风顺水,人生撞大运,难道就是这一次。
不,她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她的脸上,因为嫉妒而扭曲,满心的不甘冲、撞着,在叫嚣,死丫头,你咋不死了一了百了?
秦容不用想也知道老秦家的人在遗憾她死不了,端起清理好的鲈鱼走向棚子,没有土灶,只有一个三角架,正烧着饭,她就先将鱼腌着。
“没有提前泡米,今晚要吃得硬一点。”万氏说,“这一场大雨过后,要生不少野菜,赶明儿我找来拌在饭里。”
冬天野菜也就蕨菜折耳根野葱几种,但南国气候湿、润,冬季也会生一些其他春夏才有的野菜,尤其是大雨过后。
鱼腥草放在饭里容易煮老,煮老的鱼腥草会变得沙柴,口感不好,只能拿来做菜,至于蕨菜和野葱随着气候的干燥,温度的降低,越来越稀缺,但这段时间回了一点暖,再加上降大雨,多少能找到一点,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惊喜。
“系统提示:东后山半山腰,将有大量的野葱,苦苦菜,蕨菜,马齿苋等生长。”
这时,脑海里的系统响起。
秦容眼睛一亮,“娘,我也一起去吧。”
万氏想着她没有别的事情,就说,“好,咱娘俩多找一些来,又能当菜,又能拌饭。”
肉香味从秦容和万氏的棚子里飘出来,老秦家人一个个更觉得碗里的饭菜难以下咽,几个孩子更是把心不在焉地把碗里的饭菜搅得到处都是。
“爱吃吃,不吃滚出去,才多大的年纪,还挑嘴了。”老秦头沉着脸说。
“顿顿闻着肉香味,吃不下去也正常。”冯氏没好气地说。
男人们只做了半天的工,这一顿的肉沫子比上一顿还少,还少弄了一个素菜,都吃得没有心情。
如果不是秦容轻而易举就能吃到鱼肉,衬托了老秦家桌上的寒碜,他们又怎么会吃不下去?关键是秦容还一口鱼汤也不分他们。
老秦家的人,对秦容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层。
虽然粗米没有泡,可万氏多放了一点水,倒也不算硬,心满意足地吃了一顿,秦容看到周氏捂着肚子,从老秦家堂屋冲出来,跑向茅厕,脸上痛苦纠结,嘴巴上骂骂咧咧,“做的啥子烂菜,又难吃又闹肚子。”
她正想着怎么治她呢,机会就来了。
老秦家的茅厕在房子的东面,正对着她们家的柴垛,因为后面狭窄,为了方便捞粪浇灌,茅厕的一侧延伸出一个粪坑,上面搭着茅草。
秦容藏在柴垛的后面,周氏到茅厕前的时候,她手指一弹,一颗石子飞出去,正打在周氏的膝盖弯上,紧接着又是一颗,打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弯上。
周氏只感到腿脚一麻,完全撑不住全身的力气,脚下一个趔趄,身体朝茅坑直直坠了下去。
噗通,一声闷响,周氏整个人被粪坑里的屎尿淹没,她猝不及防地吞了一大口,随即头浮起来,仓皇失措地大喊一声,“救命啊,救......”话还没有说完,人再一次被粪水吞没。
万氏听到声音出来,看到粪坑里扑腾起无法形容的汁液,伴随着黑蛆,脸上像吃了死苍蝇一样不舒服。
“娘,这是三伯娘该受的。”秦容从柴垛后出现,“我们就当作是看好戏好了。”
“容丫头做得好。”万氏伸手,满意地摸了一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