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去看这个小院子,似乎在回避着。
“应妈妈,既然安排我们住在这里,那我们应该有知情权吧,不把这里的情况了解了解,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无法解释怎么办?”秦容说。
应妈妈抖了抖,“秦姑娘放心,不会出事的,你们两个大活人,能出什么事啊。”
“应妈妈,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说是你说的。”秦容知道她也是一个听人办事的下人,微笑着示意她安心。
应妈妈是个善良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这个院子本来就荒,一开始修建的时候,就是作为府衙的陪衬和填补存在,没有人住,也没有人走动,就连打扫,也是好几天才打扫一次。”
“后来,老爷娶了个姨太太,夫人是个性子刚强的,不允许自己的丈夫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和姨太太矛盾激烈,后来姨太太犯了大错,老爷对她很失望,把她关押在这个小院子里,不让她出来,也不再见她,只每天派人给她送吃的送喝的,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姨太太应该会这样度过她的一辈子。”
“可姨太太终究还是想不开,在一个风大的夜晚,悬梁自尽,当时身穿一身红嫁衣,红绣鞋,长发披散下来,又凄惨又吓人。”应妈妈说着抖了抖,双手合十,对着小院子拜了一下,“后来在风大的晚上,县衙的人总是听到这里传出来飘渺的哭声,一阵比一阵凄厉,老爷以为是有人装神弄鬼,派人来看却没有人,府内纷纷传言,是姨太太心里有不甘,是她的鬼魂在作祟。”
应妈妈心情越来越沉重,“苦命的人儿哟,姨太太本来也没有什么错,错的是她不该进这县衙门,但愿她能投一个好胎,下辈子快乐幸福。”
原来是个凶宅,背后还有这么惊心动魄的宅斗故事。
林音眼眸里一片冰霜。
把她们安排在凶宅里,不就是想膈应她们,羞辱他们吗?而且,秦容还想到了一点,姨太太其实有小三的性质,卫凤让她住到这个什么秋歌园,是在暗示她才是正房,她和她斗没有什么好下场?
万氏也皱起了眉头,“你们的小姐这样做,老爷还不知道吧。”
“老爷知道了,自然会责备小姐,可是……”
应妈妈没有把话说下去,可二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责备了又怎么样,给她们这些草民安排住处,她们却挑三拣四不满意,是要反了天还是怎么的?县太爷对她们的印象,只怕是要大打折扣,说不定还要影响落户的事情。
“应妈妈,你先回去吧,就说我们已经住下了。”秦容说。
应妈妈看到她的眼神,只觉得一阵凉意透骨,唉,这个丫头不好惹啊。
等到人离开了,秦容说,“娘,这件事情我们绝不能善罢甘休,这种院子住了,说不定以后人生会沾上霉运。”
万氏冷冷说,“县太爷了不能直接去说,我们要想一个周全的法子。”
秦容灵机一动,“娘,有了。”
“她们两个住下了吗?没有什么意见吧。”卫凤自个儿的院子里,应妈妈回去复命。
“小姐,都住下了,没有意见。”应妈妈恭恭敬敬地回答。
“哼,我就说嘛,两个山沟沟里来的土包子,那样的院子对于她们来说都是一辈子可望不可及的了,他们能有什么意见?”卫凤脸上,洋溢着一片得意,“死丫头,敢和我抢人,姑奶奶有的是法子羞辱你。”
县太爷处理好公务,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突然看到前面有人惊慌失措地过来,树枝刮到身上也浑然不觉。
“何事这样慌慌张张?”县令皱起了眉头,怒斥。
“有,有鬼……”
女子一开口,县令觉得有点熟悉,定睛一看,那不是秦姑娘吗?她的身后,还跟着她的娘亲,也是一脸害怕的样子。
“秦姑娘,你们这是